骑将军说笑了。”文士轻捻胡须笑道:“李将军、郭将军与张将军本同为一家,自当同仇敌忾,共御外敌!”
“哈哈哈~”管彦大笑:“当初董卓帐下四大将皆互为兄弟,可怜那樊稠竟死于自家兄弟之手,可悲、可叹!”
文士被呛一句,倒也不恼,只是微微拱手:“早闻管骠骑才思敏捷,今所得见,在下佩服。自古来骨肉兄弟、父母亲眷尚有拔刀相向,何况同门将军乎?”
奉承之语,管彦如今已经听习惯了,对于文士之的狡辩之言也没放在心上,今日主要是想看看张济究竟想干什么:“先生今日寻我有何事?”
“张将军久仰东乡候威名,今吾奉其命,特来相投矣!”文士说的云淡风清,看不出一丝波澜。
投我?管彦有点愣住了,这么多年了,试看徐州、冀州、洛阳等地,哪一个地盘不都得费尽心思,乃至兵戈相向,再看陈登、沮授、张燕等人才,哪个不是斗智斗勇,甚至有几次险些丢掉性命,才能让他们为自己所用,身处乱世,习惯了血和火淬炼的管彦,如今却有着一个军阀主动相投,这怎能不叫管彦吃惊?
心中汹涌澎湃,管彦脸上可没有丝毫表露。管彦深吸一口气,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目光却悠然地看向门外:“张将军雄踞一方,吾常闻张将军从子张绣,号‘北地枪王’,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兵强马壮,正是一展拳脚之时,为何投我?”
管彦其实心中有点虚,借着喝茶的动作来掩饰下自己的无措,以静制动,看看这文士说些详细内容再做决定。
可这时,文士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精彩,双眼瞪起,直勾勾地看向管彦手中的茶杯,嘴巴一张一翕,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先生?”察觉到文士异常的举动,管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茶杯:“先生?这茶具有异乎?”
文士咽了下口水,平复了下心情:“非是茶具!”文士站起身,眼中满脸惊讶地看向管彦拱手道:“敢问将军手上可是墨灵玉?”
嗯?!管彦心中一惊,这墨灵玉乃是临淄管氏家主信物,数百年来,管家低调处事,莫说这墨灵玉,就算提到临淄管家,也非常人可知也?
这文士不简单!管彦缓缓放下茶杯,眉毛一抬:“先生何知墨灵玉?”
文士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追问道:“敢问将军可是临淄管氏家主?”此刻,文士眼中常有的那一份阴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满眼的期待之色。
话说至此,管彦也没必要做什么隐瞒了,恐怕这文士知道的比自己还要多:“彦正是临淄管氏二十三代家主。”说罢,管彦将墨灵玉取下,放在手掌中,大方地向前伸去给文士细看。
听到管彦亲口说明,又看到了下管彦手掌中的变为直条形的墨灵玉,文士心中笃定,忽然如释重负地扑腾跪下,目中含泪地拜道:“宗族家将之后贾诩拜见家主!”(未完待续)<script type="6612e87c8a20481d18605540-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