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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彦笑了笑,伸手拦住了典韦,向那领头地士卒扔去了一锭金子:“在下却是有要事求见黄将军,请这位大人通融一下!”
胡萝卜加大棒,那领头士卒看了看手中地金子,又看了看面无表情地典韦,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心中紧张:“这位公子,城防重地确实外人不得上去,否则我等必是难逃一死,劳烦尊驾移步职守房,我这便上去寻找黄将军,见或不见还望莫要怪罪!”
“那也使得,便麻烦大人了!”管彦点点头,看来黄忠军令甚严,如此兵痞一般地士卒,竟然也惧怕黄忠将令。
“敢为公子名姓,我也好去禀报。”
“哦,汝便言临淄管氏求见!”
临淄管氏?切!没听过,让黄将军知晓你们扰乱城防,定要来教训一番,哼,等着吧!
想至此处,那士卒一溜烟地跑上了城墙。
而管彦和典韦则被另一个士卒带到了一座破房子中,这个破房子就是那“值守房”。
一进房门,一股刺鼻地汗臭味便扑面而来,管彦甩起大袖,充作蒲扇,在身前煽动起来。值守房中,几个破旧地板凳零散放着,一张坡脚地桌子仅靠在墙角才能让其正常地放置,房中另侧是一排土炕,土炕上铺满了稻草,稻草上几床破旧的被子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如污泥般散落放着。
这值守房就是给城门士卒日夜换班用的,如此恶劣的环境让管彦叹为观止,管彦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依旧面无表情的典韦:“老典,你说咱们营中也是如此景象吗?”
典韦听到管彦发问,这才细细瞥了眼周围:“天下营寨,多是如此,末将只见过两处有所区别!”
啊?管彦印象中兵哥哥的房间不都是整洁明朗么,虽说被子不是叠成豆腐块,也不至于这般景象,看来自己对兵卒的基本生活还是了解太少,在养成军士生活上严谨习惯的同时,就是培养部队雷厉风行的纪律观念和无条件服从的潜意识,不过典韦既然提到又两处有区别,倒是来了兴趣,不禁追问下去。
典韦一五一十的回道:“一是主公府上监马令高顺,还有就是主公新任的‘先等营’主将鞠义。鞠义军容严整,令出必行,大至人马调度,小至衣衫器具,若有不从者,必以严刑处之;高顺虽只统管马卒十余人,然进出有度,马卒多有怨言,某以为,是为将才!”
“好啊,典韦居然也可以识人荐才了,甚好,甚好!”管彦自语一句,心中暗叹:鞠义果有大才,可这高顺真是可惜了!典韦来得晚,不知高顺的事,此时无意一提,又让管彦痛心一番。
正当管彦自叹之时,房门推开,一员将领推门而入,只见此人浓眉虎目,鼻高口阔,身姿挺拔,颇为状朗,虽然须发隐有花白,但也难掩一身英气。
不用问了,这必然是黄忠了!管彦站起身对着黄忠一拱手:“黄将军!”
黄忠打量了下管彦,又看了看身后魁梧的典韦,心中也暗赞一声,回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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