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见王莲果然像冰言所说登上了软玉石,而且软玉石也并没有像刚才左清碰触时的塌陷,虽说王莲刚碰到软玉石时,它也有瞬间变形,但那是为了更好的接住王莲,似乎池水和软玉石都与王莲有着某种默契一样,王莲刚一登上软玉石,水面立刻恢复了平静,那股水浪也即消失不见。
王莲在软玉石上站定,仔细打量着脚下的软玉石,见软玉石里面隐隐流动着蓝色之气,她不自觉地蹲下身子,想将手伸进石中,尽管她心中告诉自己,这软玉石虽会变形,但石头就是石头,手怎能伸到石头里面,但直觉却还是让她伸出了手,说也奇怪,众人只见石面光滑平整,但王莲的手却真的伸到了软玉石中碰触到那正在流动的蓝雾,又见她的小手在软玉石中随意摆动,毫不受限制。
文史君笑道:“冰言,你说对了,果然除去我,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能上软玉石,而且她和我一样居然能将手伸到软玉石中,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是莲妹妹,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有弥水玉护体,因为弥水玉是在弥水池中形成的,所以这弥水池的池水竟不肯伤害她吗?这可真是奇怪之极。”
冰言并不答话,只是专心地看着王莲,璃落却道:“一定是这样,弥水池是弥水玉的生源之地,自然她在这会如履平地,不受阻碍。”
王莲在软玉石上玩了一会,才盘膝坐下,像文史君一样将手放在膝头,闭上眼睛,忽觉脑海中涌出了许多片段,虽然模糊,但似乎又很真实,她只觉方寸大乱,突然大叫一声,随即睁开了双眼。
左清听她大叫,不觉担心,冲口说道:“文史君,快快救她!”
文史君轻轻笑道:“不要急,她既然能安全到达软玉石,就不再会有任何危险。你好歹也是魔教的大护法,怎么碰到儿女情长之事,却这么紧张。”
左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她虽然有弥水玉护体,但始终是凡人,我自然有些担心。我可不像你,对每一个女孩儿都嘻嘻哈哈,到最后却失去了自己真正爱的女孩儿。”
文史君苦笑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像你们魔尊一样,变得伶牙俐齿了?”
王莲环顾池边几人,见左清深深担忧,还欲让文史君救她,心里对他充满好感,她笑道:“左大护法,不要紧,我刚才只是模模糊糊的想起了许多事情,但都是些零散片段,一时纷乱才禁不住喊了一声,我想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可能真的来过这里,因为我对弥水池中的寒水和软玉石都很熟悉,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需要好好地想清楚。”
文史君奇道:“你在很久以前来过这里?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文史君,是文史门的主人,文史门中发生的任何事怎会瞒得过我的双眼?这可是有些怪了。”他想起自己在鄱阳湖畔见到王莲时,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而且她才十几岁,怎么会在很久以前到达大沙漠中,来过他的文史门呢?就算她身上有弥水玉护体,但那也是弥水玉的记忆,并非王莲的记忆。
冰言却道:“玉儿,没有关系,你的确来过这里,只是你一直不愿想起,现在你坐在软玉石上慢慢想,不用急,因为你忘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王莲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她静下心来努力想看清楚脑海中那些零星的片段。
文史君见冰言故弄玄虚,对王莲知之甚多却不肯明言,心中不悦,问道:“你既然知晓一切,为何不直接告诉莲妹妹和我们?还要她去软玉石上费力想起这些有何用?”
冰言望着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只是想让她自己想起来,这样她才能真实的感受一切,如果我当初直接告诉她,她只是听了一个故事而已,并没什么益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弥水玉的下落吗?现在你也可以到软玉石上,你和玉儿都和软玉石心意相通,你们同在上面,她在想些什么,脑海中浮现什么,通过软玉石你也会看得一清二楚。”
“是吗?这主意不错。”文史君见冰言不仅对王莲了解很多,似乎还了解他的软玉石,心中不服,道:“冰言,你可弄清楚,我软玉石是我文史门中之物,我对它可比你要知道得多,你能坐上去吗?”不知何时,他已不再称呼冰言为冰木头了。
冰言一笑,道:“不,我当然不能上到软玉石上,我想世上除了你们二人,再也无人能上得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