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办?”
无情见他刚才还喜笑颜开,现在却满脸怒色,知道他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急迫心情。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她想念旧情,但华唐却不肯放过她,她眼中闪过狠厉之色,“既来之,则杀之!”
这一段时间如山和洛暗西的伤势复原,华唐上次没有除掉魔教众人,始终不死心,见二人复原,又带人来复仇。
无情等人出了文史门,见华唐气势汹汹站在前面,身旁站着渡新与洛暗西。身后的蓬莱道士比上一次多了一倍。
文史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无情,“你因他而死,因我们而活,如果你不舍,我们也会手下留情。”
无情苦笑,“我已为他死过一次,和他两不相欠,你们尽管去打,前事种种,我已不再萦怀,不用费心思在顾虑我。”
文史君喜道:“这样最好,那我们打起来就不用瞻前顾后了。”
无情见他明明知道她已真心对他,仍处处为她考虑,深受感动,更加后悔三百年前为何会任性为华唐自尽。
璃落也不放心的对冰言和王莲道:“我们答应你们不随意杀人,但你们看到了,是蓬莱处处刁难,他们二次前来,必定做好了万全准备,为了保护大家,我们只能拼尽全力,杀他们个落花流水,你们可不许在怪我们。”
二人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局势,知道今天是一场攸关生死的大对决,何况他们和无情等人相处日久,蓬莱道士说不定早把他们视为异己,除之后快。
华唐见他们出来,厉声骂道:“上次饶了你们性命,今日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定将你们全部除尽。”
无情看他一脸的恨意,长叹一声,“华唐,我们各自清修,互不相扰不是很好吗?何必非要兵戎相见?”
华唐看了无情一眼,眼神迅速移开,怒道:“我蓬莱以天下为己任,怎肯容你魔教清修?若你们养兵蓄锐,将来必会生灵涂炭,还不如现在除去你们。”
左清哈哈大笑,“废话少说,华唐,咱们每五十年大战一场,你若想灭我魔教三百年中有的是机会,为何无情复生后,你才动手?今日大家都在,麻烦你做个解释。”其实这个问题不光他困惑,连别人也不懂其中原因。华唐在无情死后为何不马上灭掉翠屏山众人?当时璃落与左清兄妹法力都不甚高,甚至左清每五十年去蓬莱挑战一次,华唐还是没有动气攻打翠屏山,为何无情一复生他就马上攻打魔教呢?
华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为什么?他也曾问过自己,是他太仁慈,还是觉得无情死后魔教注定不会有什么大的气候?他自己也说不清。但在这里又怎能说这些?“左清,你不要问了,我恨魔教不假,但不杀无名之辈,你们要是不救出魔女,我本想就此绕过你们,但你们还是执迷不悟非要救她出来,让她带着你们兴风作浪,我怎可再饶你们?”
左清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恨无情,无情为你付出那么多,你不但不内疚反而恨她,正派之人可真虚伪,今天就让我来战你,看看这次我们谁高谁低?”
他挥动黑魔剑向华唐刺去,华唐并不惧他。每五十年他二人就比试一次,对彼此的法力都很熟悉,而且他知道左清法力虽高,却不是他的对手,他握剑迎战左清,心想,若第一阵把左清除掉也可挫挫他们的锐气。
二人站到一处,华唐知道对方高手甚多,自己带的人虽不少,但真正的高手却没几个,所以要速战速决,节省体力。
他见左清刺向他的小腹,猛地将小腹一缩,长剑刺向左清面门,左清只得回剑去挡,却见华唐的剑从他的剑上一滑,顺势抖手刺向他前胸,左清急忙挥剑挡在胸前,突然看到华唐左手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向他的面门,他没想到堂堂蓬莱掌门,天下正派之首对敌时竟然使用暗器。他根本没有防备,更何况他剑式早已吃紧,他用最快的速度向旁边纵去,但见红光一闪,暗器打在了他的肩头。他只觉一阵疼痛钻心。霎时间一条胳膊和左肩完全失去知觉,“不好,暗器有毒!”他又急向后纵去,但他中毒后身形发缓,突然回头左手又一动,又一暗器射向他的小腹。他已无处可躲,努力向旁边错开了一点,闪开了致命之处,暗器打在了他的小腹左侧。顿时,他觉得天旋地转,几欲昏倒,暗器之毒发作非常快,片刻之间他整个身子麻木,已无力再跃,只得等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