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文史君,你竟敢用毒虫害人!”说看大踏步向前,一脚将血毒蛛踩死。既然对方有了准备,他又是蓬莱掌门,要是让门下弟子知道他使用妖界之物,好说不好听,暗想,再发射血毒蛛时要更加小心才是。
文史君听他恶人先告状,抢先发难,竟被气乐了,“华唐,这种撒谎诬赖人的事不应该是我们魔教的人做的吗?怎么今日被你学会了?我看你也别当什么蓬莱掌门了,还是做我们邪派之人吧!你害人的招数可比我熟练巧妙多了!”
冰言和王莲在左清中毒后,知道血毒蛛必然是华唐所发,刚才又亲眼见到文史君将他的血毒蛛引了出来,他不但不承认,反而还说血毒蛛是文史君发出来的,二人均觉有气,对正派之人的好感顿时大打折扣。
但渡新等人却被蒙在鼓里不知详情,华唐背对他们作战,他手上的动作又快又隐秘,渡新等人根本看不到,但却亲眼看到血毒蛛朝着华唐爬过来,华唐又在不停的大骂文史君卑鄙,他们更加深信,这血毒株一定是文史君所发。
如山又破口大骂,“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使这种无耻伎俩算什么?果然是异教中人,好不要脸!”
文史君闻言不由又是一乐,“好个伶牙俐齿,骂的好,骂得妙!最好你再多骂几句,我大人大量一点也不生气,但你的师父生不生气我就不知道了。”
再看华唐满脸怒色,文史君更觉好笑,笑如山骂了半天,却不知道自己骂得这个无耻之人居然是他的师父,他岂不是帮着自己在骂华唐吗?他越想越觉得好笑,“华唐,你仔细听听,你徒弟骂得多好,你尽心尽力教他,他却尽心尽力骂你,你们真是好师徒,我可羡慕得很!”
华唐心中更气,气如山怎么就骂个没完没了,但他又不能说破,他沉着脸,对文史君道“不要耍嘴皮子,我们就真刀实枪的打一次,本掌门未必不如你!”说罢,长剑又刺向文史君。经过刚才这一闹,文史君相信华唐不敢再轻易扔血毒蛛,稍稍放了点心,和他战到一处。
左清受伤不轻,伤口处的黑血不断渗出,无法止住,照顾他的王莲与左冷又担忧又焦急。又过了片刻,左清突然现出原形,化做一只黑鹰。
王莲大惊,这只黑鹰正是红蛇谷中他们救治过的那只黑鹰。王莲突然如电光火石般想起很多往事,左清第一次在弥水池边与她相见时她就感觉似在哪里见过他眼睛,原来他就是黑鹰所变,怪不得左清初次见面就对她关怀备至,她还以为左清对她一见钟情,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又想起在红蛇谷中,那黑鹰能懂人语本就奇怪,她第一次想抱他,他却躲闪不肯让她抱,那时他大概还不喜欢她,璃落和文史君自然知道,所以他们极为担心他的伤势。
在弥水池旁,文史君也曾说过,无论左清对她做什么,她只要坦然接受便是。唉,都怪自己没有多想,其实只要细细想想便不难猜到,左冷是白鹰所变,左清是她兄长当然也是一只鹰,都怪她头脑简单,不肯多想。她对黑鹰照顾关怀,大概就是那时左清就对她有情了,她心中暗暗叹息,更加担心左清的伤势。
冰言见王莲神情有些复杂,低声道“那日在炼域,左冷变回原形,我就起疑,怀疑左清是那只黑鹰所变,只是不便相问,没想到他果然是那只黑鹰。”
王莲难掩担忧之色,“他对我情深意重,今日若有危险,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文史君与华唐打斗良久,仍未分胜败。无情在后观战,心情复杂,一个是她旧时的恋人,一个是她现在的所爱,真是世事无常。做为正派之首,华唐用妖界毒物偷袭左清,这本已不耻,却还污蔑血毒蛛是文史君所带,心中更恨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为华唐这种伪君子自尽,相比之下,文史君做人坦荡,可比华唐要强太多了。她不禁担心起文史君来,叫道“文史君,你先回来,让我去战他。”
文史君闻言对华唐得意的笑了笑,“听到没有,她现在担心的只是我一个人,我还要多谢你的成全呢!”
华唐阴沉着脸,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们两个是不会有为下场的,今日我都把你们送上西天!”
文史君退后几步,“你可是嫉妒了?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