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
江宇恒说完,就走了出去,值班的那人嫖了他一眼,没理会,继续拖着脸,睡觉了。
不一会儿,值班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砰砰砰”
“又怎么……”
那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这一天真倒霉,睡个觉竟有人捣乱。他心里很不爽刚要发泄。
可是看到眼前的人,吓得脾气都没了。
“去,把一个叫高玉林的档案拿出来给江先生。”
“是……是,社长。”
那人心惊胆战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搓了搓裤缝,赶忙跑到档案柜子前去找档案。
“江先生,我这还有事要做,就不陪您了,您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好!麻烦社长了,你先忙吧!”
“嗯!代我向问好。”
江宇恒点点头,社长走了,只剩下那值班的可怜虫江宇恒一点都没有同情,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对于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好同情的,除了会见风使舵,没有什么能力,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进报社谋差的。
那人在各个柜子里搜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叫高玉林的档案。
“给,找到了。”
“嗯!谢谢。”
江宇恒礼貌性的说了一句,拿过档案拆开看了起来。
“高玉林,1956年生,庆云大学毕业……1997年入职,获本报社优秀进步奖……2001年,获全市优秀记者一等奖……”
看到2001年,江宇恒有些压制不住内心,“虚伪。”
站在旁边的那位听到他的话,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以为江宇恒说的是他,所以有点心虚。
“2006年,由于家庭原因离职。”
档案到这里就没有了,江宇恒看完之后,没有得到更多有效的信息。高玉林离职后,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这茫茫人海找这么个人,又该上哪里去找。
把档案装进封皮内,江宇恒看到封皮上有个地址“幸福街26号。”
这应该是入职那年他自己填写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他还会住在那里吗?这种可能性很低,况且幸福街那边老房子大部分都拆掉了,已经找不到原来的样子了。可是即使这样,也要去尝试一下,不能放过一丝希望。
“好了,我看过了,谢谢。”
江宇恒把档案还了回去,准备再去幸福街一趟。
“兄弟,你和我们陈社长什么关系啊?”
临走前,那人厚着脸皮问了一句,今天发生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不想因为这件事丢了饭碗。
“没有关系。”
江宇恒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剩下他在风中凌乱。
江宇恒已经做到了最大的绅士,他对那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可是一想想,这毕竟就是社会很现实的东西,有时候关系决定着人的上限而不是能力,当然不否认,关系也是一种特殊的能力。
这个社会,没有关系办事真的好难。
撇开这些话不谈,江宇恒开车去了幸福街那边。
的确,这边的老房子大部分都拆掉了,没有了旧时光里的场景。记得小时候,自己经常来这边买糖人吃那个时候,马路还没那么宽房子还没这么高,汽车也没那么多,大街上经常会有“磨剪子磨菜刀”的呦呵声。一群放学的小学生会坐在马路边的树荫下玩石子。
转眼十几年光景味道全变了,现代的孩子是体会不到,那个年代的快乐了。
江宇恒按着门牌一路寻找着26号的位置。
找来找去,最终找到了一栋居民楼。
居民楼门口坐着几个老太太,她们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温和的阳光倾洒在脸上,每一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慈祥。
在快速发展的时代,她们就像被遗忘在角落的时光偶尔想起是那样的有回忆感。
“各位奶奶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一个叫高玉林的人吗?”
几个老人有点茫然有的摆摆手,有的指指耳朵,还有的皱着眉头,还有一个老人直接拽住了江宇恒。
显然,上了年纪,听力视觉和记忆都不好使了。
“孩子,你说谁?”
拽着他的老人问道。
“高,玉,林,你听过吗?”
“我年纪大了,不懂高具银那玩意儿”
说着连连摆摆手。
“不是啊奶奶,是高,玉,林,一个人。”
头一回感到交流如此的不畅快,江宇恒内心也是着急。
“哦!你说的是小高吧!”
旁边那个稍显年轻一点的奶奶听懂了。
“对,他叫高玉林。”
“高玉林他早就不住这里了,都好些年了。”
“那您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不晓得,我个老太婆没那个心情管他家的事情。”
“我听别人说,那小子后来发财了,就搬走了。”
另一个老太太插了一句。
江宇恒听完,有些失望,还是一样的结果。时过境迁,寻找一个人真不容易。江宇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就有所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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