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变身成一个故意杀人犯,烧了洗车,炸伤了人,最后把自己也烧死了。
躺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
一个叫朱谨音的女人。
我对她一无所知,但是却再也不敢揭开她或者我的身份,因为一旦说破,我就要背上杀人者的罪名,连为自己申冤的机会都没有。
那天晚上的情形,我百口莫辩,除非找到真正的纵火者。
在被子里捂了一天,才把所有关系理顺。
如果我想为自己洗脱罪名,只能顶着朱谨音的身份活下去,再暗暗调查当日的情况。
可是这里面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点,现在我脸上,脖子里都还缠着纱布,声音也不正常,但这几天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疼感越来越小,如果不是我刻意少说话,应该也能跟人正常交谈了,到时候等到纱布一拆开,如果是两张不同的脸,我该怎么办?
我心急如焚,莫名恐慌,一直躲着男人查朱谨音的资料,可是什么也没有。
这种焦灼不安很快引起男人的注意,他撇一眼我扣在被子上的平板说:“似乎你拿了这个东西以后,更加郁闷和不开心了。”
我心里一阵慌,异常害怕他翻起来看,只能微眯着眼睛装困。
他把手里的饭盒放在桌子上,拿了一只碗说:“我去洗碗,回来就开饭,从明天开始平板收回,我陪你聊天。”
说完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开门出去。
我手忙脚乱把自己的搜索记录全部删除,刚把平板关了,他就推门进来。
他果然履行诺言,把平板收了回去,真的搬把椅子坐在床边,只要我醒来,他就没话找话说,实在找不到就放一段音乐,或者听一段网络文字。
我心里乱七八糟,其实没多少心思听这些东西,但是我不敢过于反抗,因为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之前跟朱谨音相处的方式如何,如果他们本身暧昧,那我反应过去激烈,会不会立刻就引起他的怀疑?
半推半就之下,竟然发现两个人还有点共同的爱好,比如都喜欢听轻缓的音乐,还有一些暗含哲理的诙谐句子。
身上的纱布基本全部拆完,用医生的话说,如果不是面部做了微整,现在应该也已经好了,既是这样,再过三四天,也可以完全拆掉。
我把逃离这里提上日程,开始有意锻炼自己下床行动。
并不理想,身子虚的像棉花,从病床走到门口都要瘫下去,而且那男人也寸步不离,一般看到我这样,他都会直接把我抱起来,放到住院部的楼下去晒太阳。
夏天并不是晒太阳的好季节,所以他吃过早饭把我抱下去,到九点左右就又抱回来。
我极其不自在。
这些年,除了高志新,我没跟别的男人有近接触,更别说这种抱来抱去的行为,所以浑身发烧,脸更是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尽可能地往下低。
每逢这个时候,他就像故意整我似的,两条手臂收紧,把我整个人都按进他的怀里。
那特有的清新气味,还有男人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力量感让我更是难安,恨不得跳下来逃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