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么的大,脸更小了。
“皇上,姑娘没事了,皇上也该歇息一下了,姑娘醒了,奴才马上禀报皇上。”萧一寒的贴身太监趁机说道,司马姑娘病了多长时间,皇上就照顾了多长时间。
皇上也该好好歇息一下了。
“也好,朕先去沐浴更衣,看好了,姑娘一旦醒了,马上禀报于朕。”
萧一寒看了看床上的人儿,觉得去换洗一下,他可不想让青青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忏思宫再次恢复了平静,青青的病情也稳定了,萧一寒的心情好了,整个皇宫似乎也拨开阴霾见太阳了。
当萧一寒梳洗过后,重新走进忏思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喝粥的青青。
“青青,好些了吗?”萧一寒自然的接过了青青手中的热粥,一勺一勺的喂着。
“你一直守着我吗?辛苦了。”眼前的男人虽然有了沐浴后的清新,但是那眼中的红丝却是去除不掉的。
“说什么傻话,这下可得好好注意了,身体没好之前,不仵踏出这寝宫半部。”萧一寒板着脸严肃的告诫道,看看这削尖的下巴,如果在这么折腾下去,真不知会是什么样。
“我没有那么精贵,不会有事的。”青青看着眼前的男子,说不感动是假的,一个帝王为了她,做了这些,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经历这些东西。
“你比什么都宝贵。”这是萧一寒最真实的想法,现在想想,如果青青就那么一睡不醒,他该怎么办?
之前不敢想,现在想了,依旧觉得害怕。
轻轻的把青青揽进怀中,失而复得的心境居然如此的忐忑和沉重。
“谢谢。”偎进萧一寒的怀中,青青似乎找到了她该有的归属。
“回去休息一会吧,我没事了。”偎在萧一寒的怀中,青青的心中也有了怜惜。
“恩,那你好好休息,朕明天下朝来看你。”萧一寒扶着青青躺下,为她盖上了被诿,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其实他本想说的是,他可以留下吗?
可是,他知道,如果青青愿意的话,她会像在出尘居那天一样,自然而主动的给他示意。
只可惜,那样的机会,他什么时候才会再有。
“去吧。”青青在萧一寒的注视下,再次的闭上了双眸,现在的她确实孱弱。
可以说,她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虚弱。
很快,青青就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忏思宫的烛光一下子暗了许多,萧一寒也终于能够完全放松的返回自己的寝宫。
而那里,还有很多堆积着的事情等待他处理和决定。
没想到,这么一坐,萧一寒抬头的时候,就已经是黎明时分,动了动僵硬的脖颈,萧一寒终于走向了龙床。
却不想,刚闭了一会眼的萧一寒,刚上了早朝,就听到了一个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忏思宫的主人离开了,没有只言片语,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一个久病未愈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处了楚国皇宫,逃过了层层的侍卫,走了。
可是就算是如此,萧一寒却没有大家预料中的暴怒,反而觉得这是一个似乎早有预感的结果。
但是……
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却在他的脑海中翻腾着,让他宣泄不出,却又烦躁难耐。
172(二)
“是谁?”寂静的大同皇宫,夜半时分,青峰的低沉警告是那么的清晰而又冷意十足。
没有人回答他,可是一个身影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算他化成灰,他也不会忘了眼前的女子。
即使他们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他就是知道。
“属下参见夫人。”虽然贵为丞相,虽然他的主人是墨良,可是看到眼前的女子,他还是由衷的单膝跪地,这是他们一贯的方式。
“准备热水。”青青撑着虚弱的身子,冷冷的吩咐道。
几个昼夜的长途奔波,本就虚弱的她完全凭着坚强的毅力才撑到现在,多少次,她都以为自己就要在半路歇下了。
“是。”青峰迅速离去,不知为何,看到夫人的到来,他悬着的心真正的落到了实处。
只不过夫人的状况不乐观,思绪翻转,他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一步步走向那空旷的大床,床上的人儿,那一头的银丝失去了平日的光泽,无力的散落在四周,邪魅的容颜,此刻是那么的了无生趣。
冰凉的指尖,颤微的触碰到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小心的拉开被诿,看着腰腹间包扎着的伤处,哪里还有着浸透绷带的血迹,青青一看,也知道,这伤已经不下半月了。
算来,墨良的受伤和她生病的时日相差不多。
“夫人,一切准备好了。”悄无声息走进的青峰,轻声禀报。
“恩。”为墨良拉好被子,缓缓起身,虚弱的晕眩让她的身躯晃了几下,最终还是站稳了。
等青青沐浴过后,焕然一新的再次回到墨良身边的时候,一个太医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用问,不用说,青青自然知道。
“皇上的情况如何?”任由太医为自己把脉就诊开方之后,青青这才问道。
淡漠的话语,却让太医感到一种泰山压顶的魄力。
“皇上失血过多,气血不足,外加心思郁结,导致伤病复发,久治不愈。”太医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但是看青峰丞相那毕恭毕敬的神态,也知道,眼前的女子绝对非一般人物。
“下去吧。”青青接过青峰奉上的稀粥,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虽然没有胃口,但是,她需要体力。
“回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青青喝完稀粥,看向青峰淡淡吩咐。
“属下告退 ”青峰没有回绝,只是看向床上的时候有些遗憾,要是皇上听到的话,不知道会多高兴。
夫人这么说,就表示,夫人不会扔下皇上不管的,不管是对皇上,还是对大同。
“夫人,奴才来喜。”就在青峰离开之后,一个太监已经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