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上官晓清从厨房里端了一碗新鲜热辣的药水出来,药水黑沉沉的一团,而且正在冒着白色的雾水,颇不可看。
李大安知道上官晓清的脾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付汤蹈火,万死不辞了。”,只是礼节性地道了一声“多谢姑娘了。”
接着李大安就伸出手来,将那碗汤药接过去,一甩袖子,就呼噜呼噜地放开肚皮喝了起来。喝完之后,上官晓清拿出一些捣碎了的药渣药汁和二条干净的纱带,快速地将李大安被毒蛇咬伤之处包扎好了。
李大安问道:“上官姑娘,你给我敷在被蛇咬伤之处和喝下去的是什么药呢?可不可以说给我知道,若果以后再被蛇咬了,我也能自行医治,再也不用打扰到姑娘你。
紧接着小兰从厨房里端了饭食出来,菜式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份也算得上颇为精致,上官晓清、小兰与李大安三人这才开始慢慢地吃起晚饭来。
等到他们三个人吃完晚饭的时候,天色尚早,太阳虽然像缩头的乌龟那样再也不露面了,可是晚霞还没有褪尽,天空也算得上比较亮。
李大安从餐桌的旁边走到了大厅上,目光紧紧地盯着门的外面,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上官晓清刚刚吃完晚饭不多久,她迈开脚步向李大安行过去,想要看看和问问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谁知道,上官晓清刚行出没激步,就觉得浑身变得酸软无比,头也有一些晕,双脚也慢慢地软了,隐隐有中了迷魂药的迹象。
上官晓清心里虽然是有些惧怕,可脸上却是完全不表露出来,暗中提一口真气上来,可是刚一提起的时候,那口真气就此消散不见了,而且脚下再也支持不住,啪的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也。
李大安听得上官晓清的动静,他将头缓缓地转过来,满脸堆笑地看着上官晓清。
上官晓清把眼睛向李大安转过去,只见他脸上笑意满溢,调皮地看着上官晓清,得意地说道:“你感觉怎么样了?站起来啊!你没事情干什么要坐在地上呢?头晕了吗?怎么对我行这样的大礼呢?哈哈,上官晓清——哦,我说错啦,你应该是叫做上官凌雪吧?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的心地也太过老实了,只怕想不到居然被我在饭食中落毒吧?可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你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盲目自信了。”
上官凌雪眉头一皱,说道:“我对你这么好,救了你的性命,而且还不辞辛苦地为你去采药,你居然会下迷魂药来害我,你这个家伙真的是太无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样恩将仇报地来对我?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李大安从上官凌雪的说话和音调中,听出了她的后悔之意和愤怒难抑的心情,他答道:“你没有地方得罪了我,甚至对我有大恩,可是我却不能不这样做。”
上官凌雪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李大安说道:“因为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因为你是上官凌雪,因为你是魔教教主上官成权的独生女儿,因为我们能够以你要挟制持魔教的教主上官成权。”
上官凌雪睁大眼睛,说道:“天底下复姓为上官的人这么多,我明明没有对你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和姓名,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魔教教主上官成权的独生女儿上官凌雪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你对今天这件事情到底准备了多久的时间呢?我中的究竟是什么药物?它居然具有如此的灵效,令我数分钟之内就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提不上半点儿真元,真的是利害和灵验无比。”
原来,魔教教主上官成权的女儿,姓为上官,名是凌雪,上官凌雪从魔教的总部逃出来了之后,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名字,以免泄露了踪迹,于是对那些陌生人只是自称为上官晓清,并不以真名相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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