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他们再口硬也没有什么用处,非常可能就已经认罪了。毕竟我们已经证实了人就是他们二个杀掉的了,无认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他们事到如今了,还在大声地叫冤喊枉,这本身就是一个小问题。当然了,这也并不能让我完全开始上官姑娘和卢施主他们二人不是凶手。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单单一点儿并不能说明什么,可是非常多的一点儿叠加起来就非常不同了。”
“其三,当初我们一起进去上官姑娘的住房里面搜索东西时,是虚缺你无意间发现了那用布片紧紧地包裹起来的三本武功秘籍。你发现这些不妥之处,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其实大有问题。这个我会结合在后面一起说。那些放在高大横梁上面的武功秘籍被发现了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之处,因为横梁上面毕竟露出来了一些布片儿。问题就在横梁上面为什么会露出来一点儿布片呢?”
“因为照着常理来说,若果真的是上官姑娘把那三本高深的武功秘籍放在了那里,那么她一定会看多几次,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看有什么容易被人们发现之处。这样一来,上官姑娘自然会发现那露出来的布片,从而将它紧紧地藏了起来。可奇怪的是,上官姑娘住房的横梁上偏生就露出来了这么一点儿布片,从而被虚缺你这个伪善的滚蛋发现。”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了!我渐渐开始怀疑起上官姑娘和卢施主他们二人都是被人陷害的,真正的凶手并不是太他们。如此一来,我自然就把矛头指向虚缺你了,怀疑你才是杀死空戒和虚成二人的凶手。因为若果上官姑娘是被别人陷害的,那么她说的很可能是真话,她很可能已经将那三本武功秘籍交还出来给你们三人了。”
“可这也只是有一点儿怀疑而已,有很多事情我都没有想明白,有很多东西或者说证据我都没有发现。比如——我就想不明白虚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并没有发现上官姑娘住房里那纸窗上面有一个人为戳出来的小洞。”
“可我的脑袋里一有了虚缺和尚你很可能就是杀死空戒和虚成二人的凶手这个念头,不知道怎么的,视野也是开阔了许多,头部更加是从所未有的亮堂。”
“在那一顺间,我忽然间想起来了空性他所说的话语,他说不知道怎么的,他原先睡着睡着,忽然间就已中了那二个黑衣人所施放的**药。空性他还说,虽然自己后来不够小心,又中了高个儿黑衣人的毒药,可自己也不是盖的,空性他在高个儿黑衣人的右边肩膀上留下了数条寸许长的伤痕,流出了不少的鲜血。”
“听得空性的说话,我们下一刻就已经将藏经阁好好地搜寻了一遍,希望能够发现有什么线索。尽管我们搜寻得非常认真和搜寻了非常久的时间,可最后除了在藏经阁的一扇小纸窗上面发现了一个小洞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我心里一凛,立马就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上官凌雪住房里那些纸窗之上,果然发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小洞,还有就是其中一扇窗户的木栓不知道被谁弄断了,而且断面平整干净,倒似是什么高手所为的。仔细一思考,我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了,我就知道上官姑娘和卢施主他们二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我也想清楚了,上官凌雪住房里的纸窗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小洞,想清楚了放在横梁上的那些武功秘籍为什么会露了一点儿布片出来。”
“我想,这一定是凶手或者是凶手的同伙为了移花接木,让上官姑娘和卢少云他们二人做自己的替罪羔羊,昨天深夜时分或者什么时候偷偷地潜到了上官姑娘的住房外面,小心翼翼地出指戳一个小洞,然后慢慢地把那些**药通过这个小洞弄进了上官姑娘的房间里。”
“等到上官姑娘完全睡着了之后,那个放毒之人用内力弄断了窗栓,接着就打开了窗户,整个人钻了进去,然后就把自己手中拿着的武功秘籍放上那高大的横梁上,故意露出来了一点儿布片让虚缺他发现。真正杀死空戒和虚成二人的并不是上官姑娘与卢施主。”
上官凌雪见事情发生了逆转,相当于自己和卢大哥二人死里逃生,心里高兴得就像清河里的鱼虾蟹,说道:“说得不错,我和卢大哥二人并不是杀死空戒与虚成的凶手。那三本武功秘籍都是别人故意放在我住房里的横梁之上,为的就是嫁祸给我们。他们一定是昨天晚上偷偷地将那三本武功秘籍放在我住房里的,怪不得我昨天晚上睡得这样沉,怪不得我今天起床时脑袋会这样痛。原来是我昨天晚上中了凶手所施放的迷晕药之故。”
“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虚缺,我没有说错吧?”空色和尚看着虚缺和尚,咬牙接着说道:“虚缺,你这个畜牲,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一番推理!可空色师叔,这只是你的一点儿小小猜想,你又有什么证据了?再说了,你们说凶手是昨天晚上偷偷地把那三本武功秘籍放到上官小妖女的住房里去,可我自昨天傍晚时分就已经身在少林寺里了,怎么可能是我把那三本武功秘籍放进上官小妖女的住房里去?上官小妖女她应该不会黄昏时候还没有到就睡了吧?再说了,空戒师叔和虚成他们二人对我这样好,我怎么可能会杀掉他们呢?我傻了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