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色和尚道:“虚缺,你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可这些都是你的一人之言,又有谁能够证明你说的都是真话呢?你所说的那个黑衣人,除了你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见过。所以,我严重这些都是虚缺你为了给自己脱罪而编造出来的假话?”
“可空色师叔你又怎么样能够证明得了我所说的不是真话呢?再说了,若果我没有真真切切地经历过,一时之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如此合理的解释或者应该说是事情来呢?”虚缺和尚嘴角微翘道。
“好!好!我也算你说得过去。可虚缺你也千万别高兴得太过早了,毕竟我也并不是只有这么一点儿证据。你们再慢慢地听我将那些可疑的事情详细地道来吧。”
“因为埋葬空戒与虚成他们二人的那一片土地和在上官凌雪住房里的那三本武功秘籍我们辛辛苦苦也寻之不到,可虚缺却每次都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无意之中就发现了。这样的事情,单用‘巧合’二字来解释,一定是很难能够令人们信服的。所以,我也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虚缺他本来就已经知道那三本武功秘籍收藏在那里了,他也一样早早就已经知道空戒和虚成二人埋葬在那里了。”
“空色师叔你的这个说法很好,可它始终都是一个未经证实的猜想,怎么能够作得真呢?再说了,所谓无巧不成书,天下之间无奇不有,无巧不有。想当年姜太公不是没有用钓钩也能钓得上鱼么?当今世界,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为什么偏生是你母亲生出了你,而不是别的女人呢?等等这些事情,难道就不是巧合吗?”
空色和尚听了虚缺的说话,也不灰心丧气,更加没有生气怒火,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指明虚缺就是凶手,所以空色和尚只是定定地站在那儿,脸色一副忽有所悟的神色,在心里面仔细而又专注地咀嚼着虚缺所说的这一番话。
时间安静了一会儿,空色和尚与虚缺二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彼此的沉默化作了团团的气体,互相撞击着,互相对峙着。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地流过去,就像生命的消逝般,虽然看似很难很慢,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它们都是消逝的如此之快,快到我们根本来不及和那些重要或不重要、牵挂或者不牵挂的人来一场好好的告别。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空色和尚回过神儿来,冷静地说道:“既然这些东西和事情都并不能证明虚缺你就是杀死空戒与虚成他们二人的凶手,既然我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亮了,虚缺你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所作的那些事情。”
“那好,我总得让你和在现场的所有人心服口服,免得以后传了出去说我空色老糊涂了,尽是知道冤枉人。”
空色和尚放开脚步,慢慢地来到了空戒与虚成他们二人的尸体旁边,他首先是仔细地拨弄了一下空戒他的尸体,然后才连着说道:“大家请看,贫僧的师哥空戒虽然死了,可是他的尸体还是说出了很多问题。”
在现场的几乎都是江湖人,当然明白空色和尚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所谓人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说谎,而尸体却不会。如果我们细心而又见识广阔的话,往往可以通过检阅尸体而许多东西,好比凶手所使的到底是什么武器,杀人者的习惯手到底是左还是右,凶手的武功到底在哪一流。
当然了,在现场的掌柜和店小二是不太懂这些事情的,可是此刻他们二人的心里怕得不要不要的,哪儿敢开口呢?
店小二现在是表里如一的害怕,掌柜的虽然脸色镇定,可是他那微微颤抖的手脚已经出卖了自己,让人们由此看出了他的心里此刻究竟有多么的害怕。
虚缺接着道:“我细细地检查过空戒师哥和虚成他们二人的尸体了,发现空戒师哥死前曾经中过大量的毒药。虚成好像也中过,只是量非常的微小或者说副作用不明显。他们二人都是中了毒之后,然后被沉重地凶手掌击而死的。大家请看,空戒师叔他的右边食指上有一道伤痕,看起来曾经流出过好些血液,并且似乎是用大拇指的指甲划出来的!”
“大家再看,空戒师叔他的背后,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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