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绿得像猪肝说:“我能说的,都被他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宋刀刻你懂的。”
云言再打一个响子说。
宋刀刻点点头,这一次不用解释,也明白过来说:“灵气延展的手法我一开始构思,不是以灵气化为护盾,而是获得一面可以伸展开的护盾....。”
他有寥寥说了几句,简单说了一开始是因为什么构思灵气护盾,又如何去造出来,都是一些云里雾里的话,触及不到要点,却狠狠打了拿着鞭子炼器师一脸。
拿着鞭子炼器师刚才还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了,现在宋刀刻又说了几个构思和要点,一个什么也说不出,一个随意就能说出几个要点,谁盗取谁的,一目了然。
云言摊手说:“是你的永远盗不走,不是你的,永远抢不来。”
周围的弟子已经明白过来。
“原来盗取炼器手法的,不是宋刀刻,而是那个炼器师。”
“刚才还说是朋友,居然为了炼器手法,把朋友吊在宝药殿门口吊打,简直猪狗不如。”
“为了炼器手法陷害友人,说畜生也是抬举他了。”
“当初居然相信这个家伙的鬼话,我真是瞎了眼。”
“这种人就要砍掉双臂,驱逐出宗门,他不但丢了宗门的脸,还丢了炼器师的脸。”
“对,这种人没有资格做炼器师,更没有资格留在宗门。”
面对弟子们的敌视,拿着鞭子炼器师害怕了,连忙向杜执事求助。
杜执事振臂一挥大喊:“此人妖言惑众,妨碍执事执法,实为宋刀刻共犯,以同罪处理,执刑队在哪里,还不快把那名弟子捉住?”
周围的弟子都愤怒了。
“明明是那个炼器师想盗取宋刀刻的炼器手法,对宋刀刻进行逼害,还吊在宝药殿前毒打,为何不捉住炼器师,反而把清澄者捉住。”
“原来你们两个是同流合污的。”
弟子们群情汹涌,妨碍到执法队。
杜执事开口说:“关于宋刀刻疑点重重,本执事我会进行仔细调查,可宋刀刻还没有脱开罪行,作为有可能的共犯理应控制起来,免得再有意外出现。”
弟子们愤怒说:“宋刀刻开口就能说炼器手法了,另一个炼器师支支吾吾,连一丁点都说不出来,这还不足够证明吗?”
“可还是没有实质的证据。”
云言玩味一笑说:“杜执事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你的大名。”
杜执事没有理会,云言缓缓说:“你的名字是从你死去的叔叔口中听来的。”
“我叔叔死了?”杜执事身体一震,在也无法保持镇静。
“是我亲手杀的。”
“混账!”
杜执事愤怒咆哮。
“太不智了,居然再三挑拨杜执事,这简直在作死,在宗门里除了执事以外,权力最大的就是杜执事,在宗门已经有半长老之称,他只差一步就能踏上长老之位。”
“真不够小看天下英雄,本来质疑杜长老执法够作死了,不过还罪不至死,最多也就是废掉修为逐出宗门,但现已经无法收场了,居然敢说亲手杀了杜执事的亲戚,杜执事不杀他填命才奇怪。”
“除非他是宗主继承人,否则必死无疑。”
“在你叔叔口中可一句好话,也没有听说到,结党营私,滥用权力,以权力偷偷将杜家子弟送进宗门。”
听到这句话,气势汹汹的执法队全部身体一震,执法队里大多数都是杜家子弟。
杜执事咆哮说:“还不快把这家伙捉起来,他把我叔叔杀了,我要杀掉他,不对,我要慢慢将他折磨死。”
“看谁敢过来!”
云言缓缓拿出令牌。
众人目光落在云言令牌上,全部都愣住了。
云言满是威严说:“杜执事结党营私,滥用权力,滥用私刑,以权力陷害本宗弟子,为自己谋私利,实在性质行为恶劣,众弟子听令,把杜执事捉起来。”
全场一瞬间陷入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没有用动手。
云言皱眉说:“怎么连宗主令牌也不识?”
“哈哈哈哈哈!”
杜执事突然仰天大笑说:“你脑子有病,拿着一块空白的令牌,就说是宗主令牌,真以为我们没有见识,没有见过九柱压龙令?”
执法队也嘲笑说:“难怪敢挑拨杜执事,原来是个脑子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