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刚打开房门,刚好我们的行李也送到了,我赶紧翻出自己的衣物,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冲进浴室准备洗澡。
不愧是两万多一晚的房间,浴室足足有四十平方米,比国内的一个标间都要大。巨大的窗户外就是海,月光从外面进来,照着窗下一个足够大的浴缸。不过,我还是选择了在浴室的角落里,一个玻璃隔开的淋浴室。
我刚开始洗头,闭上眼睛避开从头发上流下来的泡沫,就听见唐双在浴室的门外说:“鬼叔,我能进来吗?”
我当时就硬了,指的是整个身体,而不是身体的某一部分。
唐双在门外又补充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啦。”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只好解嘲道:“你进来吧,反正都是男人。”
话虽这么讲,我还是赶紧转身面对着墙角,避免关键部位被看到。不过心里却也知道,这么做是“然并卵”,因为淋浴室的两边都是玻璃。
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唐双的脚步声:“咦,这浴室不错嘛。”
然后她注意到了窗台下的浴缸:“哇,这浴缸也挺不错呢,鬼叔,你不介意我泡个澡吧?”
我打开水龙头把头上的泡沫洗掉,转过头去看唐双:“你等我几分钟,洗完了再……”后面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在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下,我看见了这辈子最震撼的画面。
唐双手里捧着衣服,站在浴缸旁边,她摘掉了头上的假发,恢复了干净利落的短发造型。而重点在于她的身上—已经脱光了。
前凸后翘,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适的词汇。陶瓷浴缸是洁白的,但是,唐双皮肤上反射的月光清辉,似乎比陶瓷还要闪耀。
这一下,我是真的硬了。字面意义上。
我的大脑告诉身体,她是一个“T”,是一个对男人不感兴趣的“T”。问题在于,我的身体根本不听。
“你没反对,那我当你默认了。”
唐双这么说着,把衣服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然后弯下腰来,盖上浴缸塞,放水,调试水温。
无法避免地,一个浑圆挺翘的物体,就在浴缸旁边上下摆动着。
我听到了很多液体在身体里流动的声音,包括喉咙里的口水、心脏的血液,还有……别的。
唐双回头看我,扑哧一下笑了:“鬼叔,还很年轻嘛。”
我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又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自己身上:“不过你别想多啦,我对你真的没兴趣。水在这里放着,我先出去了。”
这么说着,她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空间里,只留下了一个我,一个处于“石化”状态的我。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然后草草洗完了澡,穿上衣服,逃跑似的冲出了浴室。
唐双却不在房间里。
阳台上传来说话的声音,不是讲电话,而是两个人在当面聊天。想都不用想,是唐双跟隔壁房的她真正感兴趣的人—甜爷,正在传递爱意。
此刻我的心情很复杂,刚才唐双对我的身体造成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退。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我走到吧台前,花了一番力气,打开那瓶冻得刚刚好的香槟—喝一点儿,多少可以帮助入睡。
端起酒杯的时候,我却听到了阳台外面两个女人的谈话。虽然断断续续的,但一个词语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那个词是—飞机。
因为飞机上的梦、泳池幻觉,还有刚才水底的奇怪影子,现在的我,对于“飞机”两个字,特别敏感。
我朝阳台走了几步,竖起耳朵,偷听着外面的对话。
飞机这个词又出现了,更让人生疑的是,在这个词前面,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词—海底。连起来,那就是—海底飞机。而我刚才说的造成影响的三件事,都是关于一架海水底下的飞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说,她们俩这次来鹤璞岛的目的,果然不是那么单纯,而是跟我梦见的水底飞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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