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婚的!”想到年南辰的话,乔慕晚埋低着自己的小脑袋,喃喃道。
她又何尝不想和那个渣男人离婚呢,只是那句:“如果你再不回年家,我让你父母的基业,明早就宣告破产!”完全不像是玩笑的话,让她打心底里对年南辰存有所忌惮。
“不能离婚?”
“……”
“慕小晚,你说,到底是怎么了,一定要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呢?”
收拢着乔慕晚的两个肩头儿,舒蔓看她的神情认真了几分。
被舒蔓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启齿,皱着眉,她珍珠粒一样的贝齿咬紧着下唇。
“我……”
“该不是你爱上那个痞货了吧?”迟迟等不到乔慕晚的一句话,舒蔓一惊一乍的担忧了起来。
“慕小晚,破-鞋不跟脚懂不懂?就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死绝了,你也不能爱上他!”
“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呢!”
抬手打下了舒蔓的两只小手,乔慕晚白了她一眼。
懒得去理舒蔓那总是会脑洞大开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儿,她换下鞋子后,趿着拖鞋,越过舒蔓,向卫浴间那里走去。
“借我下你的浴室!嗯……然后你再帮我拿一下医药箱。”
——
“你真的打算回年家?”
倚靠在门框处,舒蔓轻皱了下眉,双手环胸的看着穿戴整齐的乔慕晚。
“嗯,我昨晚出来的时候衣服、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没带。我回年家,拿些东西以后再回来!”
听乔慕晚说再回来,舒蔓挑了下眉:“你就算再怎样回来,也还是会再回去的!”
太过了解乔慕晚的性子里,舒蔓知道她主观上无论怎样不想和年家有瓜葛,也始终避不开客观因素的引-诱。
就拿她这次和年南辰结婚的事儿来说,舒蔓昨晚才知道是乔正天和梁惠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服她嫁给年南辰。
睫毛颤抖了几下,乔慕晚苦涩的笑了笑:“或许吧!”
——
精神状态不佳的回到了年家,看见玄关处的那一双男士皮鞋,乔慕晚的心弦,抖了抖。
“少……”李婶刚想唤乔慕晚,就被她皱着眉,手指放在唇瓣,摆了个嘘声的动作。
明白了她的意思,李婶会意的点了点头儿,然后拿了拖鞋给她。
想着年南辰可能一手搂着一个女郎,在酣畅的睡着觉,乔慕晚蹑手蹑脚的踩上楼梯,向客房那里走去。
本以为自己回来的够早,应该不会碰到年南辰,却不想,她刚走上二楼,主卧的锁芯儿便被拧开——
在她心弦“咯噔!”一颤的刹那,一抹身躯,挺拔的站在了门口那里。
清晨熹微的光芒透过走廊尽头的窗子里投射而来,打在了年南辰有些苍白的脸上。
昨晚喝了很多酒的男人,在乔慕晚离开了以后,便大发雷霆的遣开了那两个极力讨好他的女人。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胃部灼烧的感觉撕裂般的传来,整整一晚上,他都徘徊于主卧和卫生间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