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次是意外,两次可就没这么巧了。
看舒澜的样子,也不像是愿意在这里待。
两人坐上车,舒澜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连串的抱怨。
“爷爷奶奶为什么都看不出来厉南希是个名副其实的白莲花呢,装什么乖乖孩,分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他居然敢嘲讽你,给他胆了。”
“臭不要脸的,气死我了。”
舒澜用手扇着风,表示自己十分生气,而且生气的要炸开了。
厉北庭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本杂志给舒澜扇风,“消消气。”
舒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气也忘记生了,“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早就已经想得到的结局吗?”
厉北庭还是给她扇风,解释着,“爷爷最看重的是公司,奶奶和爷爷这么多年,也不可能为了我和爷爷作对。”
当初爷爷本可以不让赵琴进门,可不还一样妥协了。
之前也说厉南希只能是养子,现在涉及到公司的利益,养子算什么。
“可是都没有人向着你。”舒澜扁着小嘴,感觉比厉北庭还要委屈。
厉北庭弯唇笑了,抬手勾了勾舒澜的下巴,“不是有你吗?”
求的太多,失望的就越多,什么都不求,反而过的更好。
“对,还有我呢。”舒澜给自己打气,“邪不胜正,我们肯定可以!”
厉北庭用杂志拍了拍她的头顶,“所以别生气了,不值得,生气老得快,会长皱纹。”
“咦,有吗?”舒澜从包包里翻出镜子,今天玩了一天,皮肤感觉更好了,可能是出了汗,适当的运动还是很有必要的。
“算了,还是不生气了,今天这么开心,不要被某些人破坏了心情。”舒澜放起镜子,马上就要云江大桥了,她竟然有些紧张。
他们出城的时候走的是另一座桥,没有云江大桥高,也没有云江大桥长,让人更觉得安心。
这时,厉北庭的手伸了过去,握住她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却没有说什么,无言的安慰都在行动中。
舒澜也回握他。
途径熟悉的地方,云江大桥早就恢复了原本模样,看不出来当初车祸的样子,人们也会逐渐忘记这里当初发生过车祸。
—
回到家,两人各自回屋洗漱,出了汗,一身都黏黏哒哒。
洗漱完舒澜下楼给厉北庭端了一杯牛奶。
“牛奶还是要坚持喝的,补充营养,把血都喝回来。”
这次厉北庭元气大伤,这才一个月,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想到当初医生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舒澜还是后怕。
幸好厉北庭往常喜欢锻炼,身体好,要不然这么危险的事还真是难说。
“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啊。”一般也就只有小孩才会每晚喝牛奶。
“要不要脸,都这么老了,还说自己是小孩。”舒澜撇了撇嘴角,把杯子放厉北庭手里放。
厉北庭的笑容有一丝僵硬,“我很老吗?还没有三十。”
“我才二十三呢,不对,我还没有到二十三,准确的来说,我才二十二,你比我大了五岁半!”舒澜掰着手指头,傲娇的抬了抬下巴,仿佛在说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嫁给你这么个老男人都委屈了。
“啧,这样一说,确实是,那我要多锻炼,免得到时候被你嫌弃。”厉北庭的眉梢微紧,一对比,舒澜真的还像个小丫头。
“快把牛奶喝了,补充营养,保持体力。”
“放心,我体力好的很,你要不要试试看?”说着,厉北庭把牛奶放到了入门的柜台上,向舒澜走了几步。
“你干嘛?”舒澜后退两步,双手环胸,总觉得厉北庭这个样子有点像邪魅狷狂霸道总裁里的男主角,拉着女主角要去床上试试体力。
“让你看看我的体力行不行。”
“啊——不要。”舒澜用手挡了一下。
厉北庭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怎么样?还行吧。”
“额,还、还行。”舒澜的耳朵爆红,她都想到哪里去了,这要是被人知道,还不得笑死。
“你耳朵怎么红了?又想到哪里去了?”厉北庭把人放下,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个想象力,确实很适合当设计师。
“没,我什么都没想,我困了,回屋睡觉了,晚安。”
舒澜落荒而逃,背后传来厉北庭低低的笑声,舒澜差一点撞门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