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方休,舒澜躺在床上,看头顶的灯都觉得恍惚,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刚才脑中炸开的烟花,像临死之前的绚烂。
浑身上下,累的她连眼皮子也不想动一下。
很疼,但又很爽,尤其是在最后,感觉和厉北庭身心契合的那一刻,最舒服。
这样的事,也要和喜欢的人做才有感觉吧。
所以婚姻别将就,要不然这样的美好岂不是感受不到。
厉北庭从浴室出来,见她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灯看,调了暖黄色的灯,免得刺眼,他单膝跪在床上,“我抱你去洗一下。”
舒澜偏头看他,分明他是主导者,可是舒澜觉得除了他身上的汗水,还有那些抓痕,仿佛看不见两人刚才进行过这么激烈的行为。
她累的要死,他似乎更精神了。
“厉北庭,你为什么不会累,你是不是采阴补阳的妖精,吸了我的精气。”
男人笑了,打横抱起她,“是啊,我是专门吸你精气的妖怪,你可得小心点。”
把她放到浴缸内,水温恰好,可是舒澜还是刺激了一下,那处好疼。
“先忍一忍,我待会给你上药。”厉北庭亲了亲她的额头,刚才已经极力忍着了,但第一次,难免有些磕碰,看她难受,厉北庭也不好受。
舒澜的脸又红了,潋滟的桃花眼扫了他一眼,“连药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对我蓄谋已久。”
“对啊,蓄谋已久。”男人用毛巾给她清洗身体,十分坦然,经历过刚才,再说对她没什么想法,怕是自己都不信。
刚才的厉北庭,就像是十**岁,第一次尝到□□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在女人身上开疆辟土。
舒澜感受着他的指腹擦过肌肤,虽然有些害羞,却也没拦着,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让他洗去吧,再说,要不是他,她也不用再洗一次,做都做了,其他无谓的害羞就没意思了。
“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啊,看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没憋住,舒澜还是有点醋醋的,主要是刚才她真的半点不懂,而厉北庭,却像是战场上的将军,掌握了全部的主动权。
厉北庭睨了她一眼,抬起她的手抹上沐浴露,“是啊,有个姑娘。”
“啊……真的有啊。”舒澜眨眨眼,最后那几个字说的很小声,心中难掩失落。
这是她的第一次,当然也希望她是厉北庭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想想,厉北庭都奔三了,是第一次也确实有点为难人家。
舒澜往浴缸了滑下去,莫名的眼睛有点涩,她就是找罪受吧,这么好的时候,居然提起这样不愉快的事,真是绝了,想打自己的嘴巴。
“再往下滑,泡泡都喝到嘴里去了,我第一个姑娘,现在不是在伺候你吗,瞧瞧你的小嘴,瘪的都要哭了。”厉北庭把人往上拉了一点,小姑娘开始委屈了。
“你什么意思?”舒澜经过一场战斗,脑子有点恢复不过来,听不懂他的意思。
“喏,这个,就是我的第一个姑娘,五指姑娘,连它的醋都要吃吗?”
厉北庭伸手在舒澜面前晃着,根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刚才还……
舒澜的脸更红了,原来她会错意,她是厉北庭的第一个女人。
她撇开脑袋,耳朵也跟着红了,心中窃喜。
厉北庭哪没发现,只是懒得戳穿,小姑娘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虽然他都二十□□了,但也是第一次和女人,之前五指姑娘是她的替代品,他都奔三的人了,要是没点想法,那怕是不行。
给她洗了澡,擦干净,被热水泡了一下,舒澜舒服了许多,也恢复了点力气。
厉北庭把人放到床上,“你先睡,我去冲澡。”
伺候舒澜洗完,他也一身湿哒哒。
“我等你。”舒澜钻进被窝,就剩下一双眼睛眨呀眨,小扇子似的睫毛,似扇了一阵风吹进男人的胸口。
“行,一会给你上药。”
“那、那我睡觉了,我不用上药。”舒澜连忙用被子把脑袋也盖住,她才不想上药呢,再经历一次,而且还是清醒的,让她死了算了。
厉北庭没应她,转身进了浴室,不上也得上,要不然明天非得哭唧唧。
舒澜闭上眼睛想马上入睡,可又想到,就算她入睡,厉北庭就不会上药了吗?
可是她睡着了,羞耻心能小点。
但很显然,越是想要的事,越是达不成,刚才舒澜困的睁着眼睛都能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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