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云翼此时也有些懵了,我到底想要怎样的回报啊?怎么事情的发展老是跟自己想得不一样呢?他只是想要一位人才,将自己中州的儒学事业发展起来罢了,在思想上加强一些凝聚力,打造一片人人知礼,人人忠诚,人人讲诚信,人人懂仁爱的乐土罢了。他贺兰云翼即使再厉害,也不过能够给中州提供强大的军力和武器,使中州的经济更上一层楼而已。那么人心呢?什么样的人心,才是应该出现,应该去守护的呢?儒学的思想也就在这关键时刻给贺兰云翼解决了这个问题,仁爱爱人,尊信重礼,忠君为民,这样的思想才是健康的,才是他贺兰云翼不断追寻的。
贺兰云翼此时看着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长孙启依也是满心的无奈啊!自己是做什么了,还是说什么了?怎么人就成了这样的呢?贺兰云翼刚想解释一下,突然话到嘴边竟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长孙启依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在这间还算得上体面的房间之中,这种安静的场面竟然显得有些尴尬。贺兰云翼此时只能看了看窗外,发现夜已经很深了,自己连夜派出的信使应该快回来了吧。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贺兰云翼刚想到这里,他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这是纵横家特殊的敲门手法,证明来的是那位送信回来的信使。
贺兰云翼马上打开门,接过了儒州方面的回信。他便急忙的交到了长孙启依的手中。长孙启依也不迟疑,就三下五除二打开了书信看了起来。通过刚才的相处,贺兰云翼已经把长孙启依当成了朋友,朋友快回家了,他自然要关心的问一下:“怎样?你的家人何时来接你回家啊?”贺兰云翼只是觉得自己不问还好,自己这么突然的一问,那个长孙启依就立刻号啕大哭了起来。贺兰云翼觉得自己没有问错啊,一脸的茫然表示不可置信。
贺兰云翼没有办法,只能不断的安慰着,看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情绪稳定了,他才开口说道:“你父亲和哥哥怎么说?”长孙启依眼神落寞的说道:“我父亲和哥哥从逃回去的随从口中得知我被土匪抓走了,下落不明,即使被人救了也不再是完璧之身,失去了贞节,正所谓身死是小,失节是大。我的父亲和哥哥竟然让我以死明志,保全名节。”贺兰云翼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开口说道:“这算什么啊?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这就让你去死!长孙姑娘,我可以跟你去儒州证明你的清白。”
只见此时的长孙启依缓缓的站起身来,表情冷漠的说:“没用的,我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儒学的狂热份子,名声在他们看来比什么都重要,我因为这件事败坏了他们的名声,他们断然不会再容我!”长孙启依一想到自己就要漂泊无依,无依无靠,就伤心的再次流下眼泪。贺兰云翼心中想:腐儒啊,这就是腐儒啊!怎么能这样的迂腐呢!此时的贺兰云翼也是正义感爆棚,开口说道:“姑娘啊,你若不嫌弃,你可愿意跟我回中州,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同时你也有了回报我的机会啊!”
贺兰云翼此时也觉得这是个机会,如此的人才怎么能让她跑了呢,正好可以把她招揽过来,那自己的儒学宫不就有了主心骨了吗?贺兰云翼此时也是越想越美,觉得自己的安排那是天衣无缝。可是突然那位长孙启依姑娘把他抱了起来,看到那位姑娘越来越伤心,他作为一个男人安慰一下怎么了,总不能他姑娘推开吧!
正当贺兰云翼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位抱着他的长孙启依姑娘开口说道:“你会对我好的是吗?”贺兰云翼此时明白了,这位姑娘可是彻底误会他了,他马上推开长孙启依,严肃的说道:“姑娘请自重,我有妻子的!”长孙启依一开始也拿不准这位救命恩人的品行,直到他说了这么一句,她的心里终于有了底,首先这位公子美人在怀,还能够坐怀不乱,实乃有君子之风,其次在这种场合仍然念及妻子,说明此人重情重义。长孙启依知道自己遇到了好男人,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开口说道:“公子的妻子可有依儿年轻漂亮?”贺兰云翼摇摇头,“公子的妻子可有依儿儒雅大方,端庄有礼?”贺兰云翼又摇了摇头,“公子的妻子可有依儿才华横溢?”贺兰云翼又无语的摇了摇头。面对眼前姑娘的夺命三连问,贺兰云翼差点也觉得自己的欣儿没有她好了,可是欣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岂是这个小姑娘三言两语能够动摇的。
贺兰云翼此时为了儒学大计已经够迁就她了,谁知她竟反客为主,质问起了他来,他快没有耐心了,开口说道:“那姑娘是愿意跟随在下回去了?”长孙启依点了点头,她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样的男人死心塌地。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接触的都是一些陌生的人,这怎能不让一个小姑娘害怕呢?此时的长孙启依也是满脸的后悔,她在离开家之时是如何的狂妄自大,认为自己的儒学造诣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才让父亲和哥哥同意她去中州开坛讲学,获得他人的认可。
谁知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的,可是偏偏遇到了该死的土匪,杀死了自己的随从,幸亏她机智的躲到了箱子里,又恰巧遇到了那位公子,要不她一个弱女子难逃被蹂躏的命运。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人心难测,人口难防,那又如何呢?反正没有人会相信的,她只能被父亲和哥哥扫地出门。好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公子,虽然只是相处一天,但是她能够感觉到,这位公子的善意。
只是让她长孙启依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那位公子一直让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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