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和新兴宗教一样是社会上的一大毒瘤。
高崎杏和高崎月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担忧和惧怕的神色。
“怕了吧?还不赶快放开我!”黄毛混混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猖狂的大叫起来。
“哈?就这?”
松平千代脸上露出了好笑的表情,她抬起头东张西望,最后目光定格在厨房。
灶台上还放着一壶烧开的沸水,煤气虽然已经关掉,壶口处扑哧扑哧的冒着白汽。
松平千代走进厨房,吃力的把水壶提了出来,然后一脸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
“阿秀,按住他!”
走到黄毛混混身前,松平千代一脚踩住他的手掌,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就把近乎沸腾的开水往他手臂上花花绿绿的刺青上倒去!
“哧——!”
“好烫!好烫!救命!”
黄毛混混的手臂,像是被沸水烫过的猪皮一样变得一片通红,上面花花绿绿的刺青也随着溶解,顺着黑色的溶液一起被冲了下来。
“果然是用纹身纸印上去的,小混混就小混混,学人家装什么雅酷扎?”
松平千代一脸不出所料,露出施虐后的满足之色。
“狐假虎威的小把戏,这种高级的纹身也是你这样的小瘪三能用的?真要是暴力团的人,组长看见了,还不把你的小指头剁下来。”
看着在地上发出哀嚎惨叫的黄毛混混,高崎月有些不安,小声点劝解道:
“松平前辈,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在厨房工作的她,深知沸水的危险,一不小心的话可能烫伤皮肤造成感染。
“高崎同学真是温柔呢,对这样的人渣也有同情之心。阿秀,送他去诊所处、理、一、下~”
话虽如此,松平千代的眸光却没有一丝温暖,拖长了语调道。
“明白了,小姐!”
黑西装女点点头,表示理解了松平的暗示,架起如同死狗的黄毛混混就走出店门。
“谢谢你,松平前辈,要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什么办。”
“哪里,宇智波也在这里,就算我不在他也会出手相助的。”松平千代很是帅气潇洒的回复道。
“都耽误了我吃刺身的时间了,我可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打搅了胃口。”
松平千代重新回到座位,夹起一片樱鳟刺身清口品尝了一下,微微点头,然后又夹起一片蘸蘸山葵酱放入口中,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好吃呢,宇智波。”
“刚才那件事情,算是解决了吗?”
虽然高崎姐妹不见得,能从细微的声调变化听出松平千代的意思,但这却瞒不过宇智波鸣。
“只要阿秀下手稍微狠一点,就能把这种小混混吓破胆,像这样狺狺狂吠色厉内荏的废物我是见得多了。”
松平千代一脸闲暇悠然的享受起刺身来。
“如果真的是暴力团的人,会不会有点麻烦?”
“东京可不是墨西哥城,对于一个正常运转的社会,极道只是被容忍生在庭院边缘的杂草,而不是在光照充足、土壤肥沃的中庭恣意生长的罂粟花。”松平千代不以为然的道。
“现在可不是泡沫经济前的九十年代,或者社会秩序混乱的战后一二十年,对于我们这个国家来说,暴力团就是夜……垃圾桶,需要的时候拿出用,不需要的又嫌碍眼。现在经济衰退期太长太久了,国家对暴力团的容忍度也越来越低。”
近五分钟后,黑西装女也重新回到居酒屋,宇智波鸣眼尖的发现她的裤脚还有几点血迹。
“那我就先告辞了,关于高崎居酒屋的经营方桉,下次我再和高崎同学谈谈吧。”
松平千代出门后,宇智波鸣朝她的的餐盘上看了一眼,发现刺身还剩下大半,只有肉质脂肪丰富,最为油润肥美的樱鳟腹部刺身被她吃掉了。
这女人的嘴巴还真是刁。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那个黄毛混混也没有再上门骚扰。
宇智波鸣白天上课,放学后在图书馆学习两个小时,之后再赶往高崎局酒屋打上三四个小时的工,因为他现在主要负责刺身的制作,其他杂务工作也减轻了很多。
这天中午,宇智波鸣像往常一样打开便当盒,把里面的菜色都挨个咬了一口,脸色有些微妙。
怎么味道越来越一般了?
第一天吃高崎月给的便当还只有烤鲭鱼特殊,其他的都很好吃,自那天之后好吃的菜越来越少,味道普通的菜越来越多,到了今天整个便当所有的菜色,味道都像第一天的烤鲭鱼一样普普通通。
明明晚上吃员工餐的时候,高崎月的手艺都保持着很高的水准,怎么一到便当就失手,是不是在委婉的对宇智波鸣表达意见。
就像很多人一边吃饭一边看视频一样,宇智波鸣一边吃着饭,一边眯上眼睛,像往常一样用他散布在东京上空的眼线巡视着这个城市。
突然,宇智波鸣眉头皱了起来。
他看见高崎家那个许久没有出现的混账黄毛,和之前来传过教的年轻和尚,躲在街道角落对着居酒屋指指点点。
这两个渣滓怎么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