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觉得来这儿不像谈工作,而是来休闲娱乐。
“莫少,乔小姐过来了。”其中一保镖敲了下门,恭敬道。
“哗啦”一声,莫修远踹了脚办公桌堆得老高的文件,文件掉落,露出了他俊美邪肆的脸庞。
保镖对此像是见怪不怪,将乔时念带到莫修远面前,而他们退到了门外。
“知道我找你来,为什么事么?”
莫修远手端高脚酒杯,腿搭办公桌,带着几分冷诮地问。
“不清楚,”乔时念淡定说:“但我要跟莫先生说声抱歉。上次谢立熊的事,是我误会了你。”
莫修远发出声哼笑,“你倒是识趣,还知道先道歉。你不觉得霍砚辞砸我场子的事更应该道歉?”
乔时念态度很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会过去。”
只字没提是莫修远先要绑她的事。
莫修远的心情也变好了几分,他玩味地看着乔时念,“既然你都觉得自己错了,那说说看,打算怎样补偿我?说几句对不起,我可不吃这套!”
乔时念想了想,“莫先生不是跟霍砚辞还打着赌?”
“我觉得我依旧可以做到之前所说的,替你签下茗茅,赢得这次打赌。”
“呵!”莫修远笑出了声,“乔小姐,你这么幽默是跟霍砚辞学的?如今的茗茅自身难保了,你居然还觉得有人会投资?”
莫修远起了身,走到了乔时念面前,“还是你一直就在故弄玄虚,想替霍砚辞耍我,用我给他逗乐子?”
乔时念闻到了莫修远身上淡淡的酒气,她镇定道:“我从来就没骗过你,你也知道我想加入你跟霍砚辞斗的原因。”
“茗茅目前是没有投资价值了,但它口碑在外,比起很多酒厂,还是有很多优势。如果我们想办法把它推火,让它拥有新的客户群体,它可以恢复声誉。”
许是乔时念的神情认真,又许是莫修远还有耐心,他端着酒杯邪气一笑,“我怎么听着你是想去扶贫,没有半分道歉的诚意呢!”
“莫先生觉得怎样才算是有诚意?”乔时念问。
莫修远指了指堆满各类酒品的酒吧柜,“挑一瓶,把它喝了,我就信你有诚意。”
乔时念既然被莫修远“请”来,就做好了被他为难的准备。
乔时念很少喝酒,酒量虽不算很差,但喝一瓶,她撑不住。
“莫先生,不如我也跟你打个赌。”乔时念道。
莫修远挑了下俊眉,“哦?什么赌。”
“如果我让茗茅洗掉了目前的丑闻,并且恢复以前的销量和名气,重新拥有融资的资格,你就当之前的不愉快没发生过,继续按说好的模式合作。”
莫修远好笑地看着乔时念,“如果你做不到输了呢?”
乔时念说:“我喝光你这里所有的酒。”
“乔小姐,你好像在说一种新式笑话。”莫修远玩味道,“我这的酒这么贵,都给你喝了岂不是便宜了你?”
“那莫先生想要怎样?”
“让霍砚辞当众给我道歉,说他不如我!”
莫修远跟霍砚辞还真是势不两立,这个条件乔时念根本做不到。
乔时念实话实说:“霍砚辞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种事我做不了主。”
“那就没得谈。你现在就给我喝掉一瓶酒!”
“如果你真对茗茅没有兴致,为什么还要将电话打给谢太太,通知她谢立熊的事?”乔时念直接说,“你难道不是想卖个人情给谢太太,从而更稳定地拿到茗茅的项目?”
“只不过你没想到谢太太会这么绝决,直接将事情曝光,还跟谢立熊分掉了茗茅,你也因此一场空!”
听着乔时念的话,莫修远唇边露出了抹讥诮,“是又怎样?”
看着莫修远的神情,乔时念想到那天酒吧,她也是这样质疑莫修远。
但当时莫修远并没有帮助谢立熊,也没想要替他摆脱困境。
所以莫修远并没有他说的这么只看重利益。
“莫先生,我们都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开诚公布地谈一下行不行?”乔时念说,“误会你、指责你确实是我不对,但你不也没告诉我,你真的用意?”
莫修远说,“既然要开诚布公,那你说说,一直找我的原因。”
“我确实要对付白依依,对付博舟投行,但我不是为了霍砚辞。”
乔时念道,“我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我也相信你的远征投行以后一定会发展得很好,我想和优秀的人一起合作!”
“是么?”莫修远依旧一副不相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