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差得就更远了,输给寿宁郡主倒是心服口服。
毛二娘道:“苏七妹妹,不是四个吗,现在成八个了。”
“四个是以前,现在是八个。”
“还有三个是谁?”
苏七娘摇头,“听说为夺其名,还未定下来。”
“没定下来?”
其他人瞪大眼睛,是不是能定下来,占一个也行,能名动天下啊。
“容,是指容貌,还是指性子宽容。”
长乐郡主道:“容不是指容貌,而是心性宽容大度,能容他人,更是礼仪礼节得体之意。”
一个少女道:“没有歌舞吗?”
寿宁郡主面露不快地道:“乐坊技艺难登大雅之堂。”
说话的少女羞红的脸颊,歌舞成了乐坊技艺,这不是学这些是花楼中人。
立有少女觉得这位真是丢人,会歌舞了不得,贵女社不屑学习,附和道:“我等贵女琴棋书画可学,诗词文章可学,歌舞之艺乃是卑贱之人学来取悦人的,何需我等学这等才艺,没的惹人笑话。”
甄苏暗自留意白瑞珠,她的眼神微微一黯,据她所知,白瑞珠最擅长的便是舞蹈,且她的水袖舞一绝,腰肢柔软无骨。
白瑞珠走近两个对奕的少女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今日来了,她便想一搏,若是有幸进入京城贵女社,就算只参加一二次活动。如甄苏入社就没参加,但她却是贵女社承认的成员,九公主认她,长乐郡主也认她。
其他贵女们或报了诗词组,或报了对子组,又或是书法、绘画,还有的报了刺绣组,各自竞技,就想在各组拔得头筹,琴艺组是不成了,直接被苏七娘一席话,扫得一个个没了争斗之心。
寿宁郡主的琴艺太高,那境界她们做不到。
她们不知道是苏七娘吹嘘,只以为是真的,赛不过寿宁郡主只能放弃,赛过了往后也没好日子,还是放弃选别的。
白瑞珠待得落败,坐到位置上与获胜者对奕,又添了四个斗棋艺的,胜者也胜者再下棋,只至最后只余一个获胜者。
对子组的姑娘站成两排对绝,若有人在规定时间接不上,就算输,层层选拔,玩得不亦乐乎。
苏七娘想入贵女社,想参加对子组落败,再参加棋艺组又败,最后是诗词再输,在书法组里倒是勉强保住了名次,家族底蕴在哪儿,矮个里挑高个的,书法还能过眼。
白瑞珠坐在棋盘已经下赢四局,对手被她刷下去四个,只等这边再有获胜者再与她下棋。
甄苏记得前世白瑞珠出的是舞技,并未听说棋艺厉害,可今儿白瑞珠打败了毛元娘。
她听说毛元娘棋艺不俗,是苏七娘回家叨叨的,直说毛元娘就是个棋痴,在家里一个人也能下棋,左手与右手下,一上午的时间,长乐郡主都在选拔优胜者,拉了甄苏、周益卿、寿宁三个当考评师。
书法、丹青全被寿宁给刷下去了。
待到了刺绣、诗词与棋艺四组时,各保留了一名优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