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绍道:“好了,不让你瞧,你偏瞧,看五郎教导七娘,你又跟着哭!”
苏七郎抬头看到了父亲、母亲。
父亲说教不了女儿。
母亲又下不了狠手,祖父才做主将这事交给他们兄弟。
原与苏八郎无干,可他非要来凑热闹。
苏七郎道:“七妹,你既知错,就回答大哥,你错在何处?”
苏七娘抽抽答答,早前只说知错,可不愿回答自己错在何处,这会子犯拧上来,倔犟地道:“我没错!我只是答应帮毛元娘约表姐去明珠阁!”
苏五郎原在怒火中,此刻听她一嚷,“你没错?小红、小蓝都知道的事,你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就算知道,我也说不知道。
不知者不为过。
她只要说不知道,就不算错。
对的,就是这样。
崔氏正在心疼儿女,此刻听苏七娘一说,当即飞快地奔了过来。
苏七娘见崔氏出现,当即哭喊:“娘,五哥打我!娘,快救命!娘,我没错,我真不知道毛元娘想算计表姐失节于毛大公子,我不知道毛大公子喜欢表姐,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还能说出来。
小红、小蓝只知毛元娘想玉成毛大公子与郡主的姻缘,可没说这失节之事。
果然知道不少!
苏绍惊了。
崔氏怒了!
崔氏从大柳树折下一根枝桠,奔到凉亭,挥起树枝就抽打,她很愤怒,“苏巧!如果你注定要走你大姑母的路,算计、出卖自家骨血至亲,我宁可打死你!你二姑母那么年轻,还不到二十五岁啊,就被至亲姐妹害得早早病逝。”
崔氏说一句,打一下,连带了一席,她在悲痛、恼怒之中还要继续,苏绍唤了一声“夫人”,一把抱住崔氏,从她手里夺走柳枝。
苏五郎知晓自家事。
苏七郎、苏八郎被又哭、又打骂的崔氏惊呆了。
崔氏此次下的狠手,比苏五郎有过之。
教女儿是她的事,她怎么能让长子来担她的责任。
既然女儿如此胡来,她宁可打死她!
苏七娘吃痛之时,看着哭骂的崔氏,这是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的母亲样子,吓得忘了哭,她听到了什么,母亲说,二姑母青年早逝,是被大姑母算计、出卖造成。
她从小就觉得自家的伯父、大姑母与他们家之间有些奇怪,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事。
崔氏被丈夫抱住,再打不成,可嘴里依旧怒斥道:“苏巧,你怎能如此自私?
你是没首饰吗。你的首饰有满满三大盒子,都快装不下了。哪样没有?名贵的、成套的,宝石的、翡翠的、南珠的、珍珠的……
就为一根钗子,你就要出卖自家亲人。
你怎么能合着外人算计苏苏,苏家对不住她呀!
要不是苏家人,二姐姐怎会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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