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旷听见这咆哮声甚为熟悉,忙向山洞跃去,到得洞口,接着月色向内看去,只见齐天宇发髻散乱、两眼发红,正疯狂的击打石壁,状似野兽!
不由大惊!正待过去,却被身后的萧容死死按住,他见萧容知晓,忙反手握住萧容的手,道:“三妹,到底怎么回事?!”
萧容只得将他拖出洞外,将原委解释给他听。
话说齐天宇练《凌霄索》,只有一处死门,便是每月十五月圆之时,必定静脉逆转、内息沸腾。此时他意志不能自己、狂性大发、故总是借故闭关,避免教众知晓。
只是他此时在外不便,又不想顾旷平白担心,想着萧容是可靠之人,便告诉了她,教她助己在顾旷面前遮掩一二。
待到今日十五之夜,齐天宇见夜幕降临,便先去顾旷房中,待顾旷沉沉睡去,忙偷偷飞身纵至城外,到早就找好的一个山洞,只待发作。
月至中天之时,跟往常一样,齐天宇又感到五内俱焚,内腑疼痛不已,当下也不想压着,抬手对着石壁就是啪啪几掌,震的石壁差点塌了。
正难受着,忽听有人仿佛在遥遥唤他名字,声音里心疼不已,好像是顾旷!
他想睁开眼,告诉顾旷别担心,又一转念,觉得根本不可能。萧容知自己心意,便是顾旷醒来,也一定会拖住他!
此时,齐天宇全身被痛楚控制,只觉仿佛一根长长金针,正从自己头顶缓缓往下插去!跟本没有余力去想顾旷,只能拼尽全力与这苦痛对抗。
恍惚中,心中仿佛有个狂魔在咆哮:是谁,是谁要让我受此折磨,是天么?是地么?我要毁了这天,毁了这地!”
当下又是几掌拍出,洞中当时土灰大作,沙石崩裂!
却说顾旷听的萧容此说,又亲眼见看到齐天宇受此折磨,简直就是感同身受,恨不得上前抱着齐天宇,令他少受些苦楚,只是被萧容死死按在洞口,动弹不得。
直至天光微明,萧容见齐天宇发狂程度轻了不少,方放开顾旷。
顾旷忙抢身入洞,一把就将眼前之人抱去。
此时齐天宇还是神志不清,只觉有人过来,抬手便是一拳!
只是经历一夜折磨,他气力大减,这拳力度不大。
顾旷避过,又一把抱住他,双手紧紧搂住齐天宇的腰,齐天宇察觉此人气息甚为熟悉,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双臂竟悬空张开,不知是再击出一拳,还是偱本心回抱住此人。
正呆愣间,忽觉两片柔软薄唇吻了过来,齐天宇朦朦胧胧之际,犹豫一下,终是覆上了对方唇齿,又紧紧回抱住,与之辗转深吻起来。
话说,天色大亮时,顾旷方搀着齐天宇出来,齐天宇看上去已恢复了神志,只是神色略微疲惫。
萧容上前道:“大兄,对不住了,小妹辜负了你的信任。”
齐天宇遥遥头道:“三妹何出此言,是我想的窄了,旷弟与我,本是一体,我原该告诉他的。”
身边的顾旷闻听此言,脸色一红,但仍坚定对上齐天宇的目光。
齐天宇笑了笑,伸手将他鬓边的一缕乱发别至耳后。
萧容欣慰一笑,道:“大兄二兄能如此相互照顾,小妹也是放心了。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见二位兄长安好,小妹还要去寻一个人,便与两位兄长在此告别。”
顾旷虽知她终有一日要离去,却没想到这般快!
黯然道:“三妹要寻凌霄山,莫非竟与此人有关?”
齐天宇听说,颇感惊奇,还是顾旷将萧容失忆一事介绍了下。
齐天宇道:“若是别的,我可能帮不了,但凌霄山与我圣教关系匪浅,我却可以跟三妹介绍一二。”
萧容喜出望外,忙道:“如此,还要麻烦大兄细讲。”
齐天宇想了想,方将《凌霄索》及凌霄山缘故娓娓道来。
原来却是两百年前,双峰山出了位了不得的人物,名唤林星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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