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任两次和这女鬼打了一个照面,却都没有看清长相。那晚,只有余谈看到了。
但当路任问及,余谈的神色迟疑起来,支支吾吾说不清自己看到的女生到底眼睛是小是大,脸蛋是圆是长,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话。
“还挺好看的。”
路任简直无语,好看?这叫什么话,“好看”这种相当于废话的形容,叫他怎么认?
但余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队长的脸色,弱弱地回答:“可以的路队,咱们学校可没几个好看的女生。”眼看路任面色不善,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余谈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并脚立正,神经紧绷起来。
“报告队长,见到那女鬼我肯定能认出来。”余谈拍着胸脯跟路任保证道。
女鬼?
路任冷笑一声,军校里统共就这么百来个女学员,查起来很容易,集合到一起指认,一准跑不了。
这事路任不信,学校也不信。有学生闯进保密室偷期中试卷让学校领导颇为震惊,如此目无军规、目无法纪的学生,查!必须一查到底,严惩不贷!只要查到,无论主犯从犯,一律开除,打回原籍。
追查的任务自然还是落到里路任的头上,路任一向机敏能干,读书期间就立功无数,传言说,路任早就签了协议,毕业以后直接空降到某机要部门,甚至还有传言说,路任被某位首长看中,招为东床快婿。这话更是没影了,路任虽然长了张英俊的脸,但一副离退休老干部的做派,就没见过他跟哪个女生多说过一句话。所以他把这么多女生都召集起来排查,倒也没人多说一句什么。
这天午休前,学校所有的女生都叫到操场上紧急集合。
女生们窃窃私语,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有消息灵通一点的,听说了有个女生闯进学校的保密室偷期中考试的试卷。“这不是有病吗,期中考试的成绩才计百分之二十!”冒这么大的风险犯得着吗?还害得自己午休时间泡汤,一个女生吐槽道,在突然死寂一片的操场上显得格外大声。
路任来了。
原本吵吵嚷嚷的女生们被路任的视线扫过,顿时鸦雀无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峻气势,就是有一种能把沸腾的热水都瞬间冰冻起来的能力。其实,不少学妹刚入学的时候都对路任产生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难怪,路任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习惯地把背挺得笔直,腰间系着的武装带更是衬得他肩宽腿长。即便满学校的军装大家早就看得审美疲劳,毫无制服诱惑可言,但学员九队的路队长穿着这身衣服,那是活脱脱时下最流行的禁欲系男神,让人只想看他脱衣服呀!
当然,谁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吵什么?没人教过你们怎么列队?”路任走过来板着脸就是一顿训斥,看着这些叽叽喳喳的女生,恍惚间觉得自己不在军校,而是进了菜市场。
果然,在路队长的眼里,在部队里不分男女,只有上下级。哪能指望他对女生能格外照顾一点呢。有不少女生在心中扼腕哀叹,这样的极品,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呐!还好,自己亵玩不到,别人不也一样嘛。这么一想,大家的心态就平衡了很多。
“知道把你们叫过来是干什么吗?”
“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到开除了才知道后悔!”
“好,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站出来承认错误,我可以保证,向学校求情,从宽处理。”
路任不断制造心理压力,但底下一片沉默,但却没有人站出来。
他纪律查得多了,只要有人神态不对,他立刻就能发现。路任目光犀利,从女生们身上挨个扫了过去。这次却没看出一点破绽来。他只能寄希望在余谈身上,没想到余谈却迟迟没有出现,路任不由有些焦灼。他虽然脸上没表露,但也没忍住多看几次手表。
这时有个别队的学员匆匆跑来,跟一旁的裴光说了两句话,裴光脸色突变,连忙上前汇报情况。
裴光看了眼面前的女生,犹犹豫豫地说道:“路、路队,那个……”
“怎么了?”路任被裴光打扰,不耐烦地问道。
“余谈失踪了。”裴光压低了声音,又说道:“今天早上的集训就没出现,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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