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这把剑。”
“不行,那是我的。”
“那这把。”
“还是不行,也是我的。”
“你这老头,这么不讲道理,真不要脸。”陆宇怒骂道,只好拿着把木剑了,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况且那是别人的东西,不能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就拿,要真是那样,就是偷了。
“以后你会有自己的一把剑的。”老人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同时取出左边那把剑,背负而立,大风呼啸,吹得黑色衣服鼓鼓作响,乍一看,颇有仙风道骨。
陆宇双手紧握木剑,紧紧盯着对方,老人单手持剑,淡然而立。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凛凛狂风折,汗沾袍袖,衣襟尽湿。
他看不出任何破绽。
长时间的对峙使得陆宇无比紧张,不禁吞了口唾沫。
一道白光闪过,将两人的脸庞映得白茫茫一片,犹如天地初开般,璀璨亮眼。
那抹寒光在陆宇眼眸中越来越大,锵的一声,距离喉咙仅是皮肉之隔。
“你输了。”老人收起长剑,淡淡说道。
陆宇摸了摸喉咙,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这是他第一次败得这么彻底,也是亲自感受到原来被剑抵着喉咙是这般滋味,难怪那些小孩惧怕,现在想来,自己不过是比较狠,剑术……根本称不上是剑术,他们说得对,挥棒而已,大魔头?冠军?不过是个笑话。
老人来到近前,道:“怎么样,要不要拜我为师。”
陆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这老头,原来是这个心思,我就说你费尽心思干嘛,你你你,我不服!把你的剑给我,再比一次!”
老人摇了摇头,取回了木剑,咔咔两声响起,背起木匣,道:“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你的心,与你的剑,不一。”
说完,抬脚就走。
这时,一声蝉鸣传来,少年满眼震惊,仿佛看到了那个窗边的少年,稚嫩的脸上满脸满是坚毅,他明白他的心思,他也明白他的心思。
少年有梦,不应止于心动,更应付诸行动。
“师傅!”
“嗯,西边有座小山,山上有个空地,那就是我的道场了,以后每周记得都来一趟,让我看看你的成果。”
“是!”
“还有,在外不要叫我师傅,你的剑,还没入门。”
“……是!”
“最后的最后,来的时候记得带些酒菜,就当作是你的学费了。”
“啊?”
“啊个屁,敢不带,有你好果子吃。”
“好吧……那师傅你叫啥名,我在外面总不能一直叫老头吧。”
“萧鹤川,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驾鹤西飞的鹤,海纳百川的川。”
“这么好听的名字,师傅,是谁给你起的。”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 ̄
“吱吱……”
一声蝉鸣将少年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大门,少年走了进去,右手提着十几袋熟菜,左手提着装满的酒罐。
“老不死,我来了!”陆宇冲着空无一人,杂草丛生的空地大喊,蝉鸣声、鸟叫声此起彼伏,没人回应。
“有好酒哦!”
瞬间,一股劲风将陆宇的衣裳吹起,他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忍不住道:“老不死,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不洗澡的坏毛病?”
萧鹤川抢过酒罐,打开了盖子,猛灌了几口,“啊!真是好酒,痛快!”
然后拿过一袋熟食,直接将手伸进去抓出肉来吃,含糊不清地说道:“诶,小宇你哪来这么多钱买酒菜?”
陆宇更无奈了,道:“去武术馆教学员,每次两千块。”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真棒。”萧鹤川依旧还在大吃大喝。
陆宇找了个木凳,坐了下来,道:“说吧,老不死,叫我来有什么事。”
萧鹤川一下子就愣住了,吸溜了一口,把肉吃了进去,道:“小宇你怎么知道我叫你来是有事?”
“第一次,你叫我来……”
“诶行了行了!真是的,就知道说说说,说得不烦啊。跟我来。”
萧鹤川指着桌上的一块玉石,道:“来,把那个玉石握住,记住,等下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讶。”
陆宇不明所以,但还是上前用右手握住那块玉石,接下来发生了让他难以忘记,不可置信的一幕。
只见玉石渗入他的右手中,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随后右手背上出现了一串数字,6:59:59。
陆宇呆住了,转过头傻傻的问:“老不死,这…这咋回事?这串数字是什么东西?你快告诉我!”
萧鹤川用沾满油渍的手摸了摸胡须,道:“不可说,不可说,自己慢慢探索。”
“好了,今天我心情好,不用你演示最近的成果了,你回家去吧,温馨提示一下,不要那么悲观,乐观点。”
“诶你这老不死,说清楚点,这叫我怎么乐观,你信不信我跳楼……”
“走你!”
过了许久,萧鹤川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谁说话。
“那孩子是我看好的,你们若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