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肖初笙这番话,高凌升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有些佩服肖初笙搬弄是非的本事。自始至终高凌升都没有和肖初笙动过手脚,可到了他的口中,就成了高凌升仗武伤人。
肖初笙用一只眼睛瞪着高凌升,表情有些暗喜。他还真怕今日来孙府兴师问罪,却扑一个空,高凌升留在孙府没走,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惊喜。
那军官模样的人,身着银色盔甲,左手拿着长刀,右手抱着头盔放在腰间。他长脸细眉,眼睛不大,看起来竟是一副尖酸刻薄之相。
他上前两步,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姜舟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丝毫不见紧张。那军官本来还气势汹汹,一见姜舟等人的气度和眼神,顿时就怂了几分。
要知道,姜舟等人可以杀尽群妖,不说身上有多重的杀气,至少每个人的眼神都凌厉果敢,哪里是他这种凡夫俗子能比肩的。
那军官不敢多看姜舟等人,只把目光落在高凌升的身上,他清了清嗓子道:“就是你小子持剑伤人?你莫非没听说过肖神医的大名,真是不知死活!”
他一挥手道:“来人呐,把这小子羁押起来,带回衙门候审!”
他身后几个兵丁立刻站了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看起来声势还真有几分吓人,看来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
孙承运虽然挨了巴掌,可还是极力打着圆场道:“刘督头,这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孙承运说着凑了上去,伸手就去拉刘督头的胳膊。孙承运的袖子宽大,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高凌升甚至没看清楚孙承运手下有什么动作,就见那刘督头脸色忽然变得晴朗,整个人像是喝了玉液琼浆一样,飘飘然起来。
刘督头为难道:“孙掌柜啊,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只是肖神医这伤势严重,实在是法不容情啊!”
孙承运额头滑落一滴汗珠,笑得有些勉强道:“刘督头,真的都是误会,您稍等片刻,咱们有话慢慢说!”
孙承运说着,招呼管事阿福过来,在阿福耳边低语了几句,阿福立刻转身去了后厅。
这时候高凌升反应再慢也看出来了,这孙承运是给刘督头贿赂银两。刘督头说“法不容情”,其实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思是说孙承运给的钱还不够,他还要想要更多。
孙承运身上没有那么多银两,自然就去招呼管事阿福去取钱。
而这一切,竟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是稍作遮掩。不难想象,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丑陋的金钱交易。
孙承运赔着笑脸,还在和刘督头周旋,高凌升却已经有些看不下去。那刘督头既已和肖初笙狼狈为奸,恐怕收了孙承运的银子,也不会真的帮孙承运办事。
这一刻孙承运付出再多,也不过是竹篮打水,枉费力气。
高凌升举起酒杯,将杯中黄酒一饮而尽,然后他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啪嗒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都被高凌升吸引了过来。
高凌升看着那刘督头,皮笑肉不笑道:“刘督头,你说那小畜生被我所伤,你可有真凭实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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