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是不想让我找到你?”
红橙黄绿的灯渐次闪过,顾盼只听清了后半句。
“找我?哦,对,他们为什么不找我?”她一拍猫耳朵,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儿,“一个说是我老公,一个说是我儿子的爹。我最难的那三年,这两个人一个都没有出现,在我以为生活就要平淡的下去的时候,他们一个接一个跳出来了!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我手术差点失去一条腿,又失忆,他们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干脆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说奇不奇怪,如果我真的跟一个人结婚,那一定很爱他。那我为什么又会跟别人生下孩子?而且我还把这些事情通通忘记了……为什么我记得墨菲定律,记得破窗效应,记得卡耐基的每一本书,偏偏忘了我最爱的人。”
她把左右两根手指伸出来,反复在眼前比划:“是黎恕,还是秦裴南?秦裴南,还是黎恕?”
两根手指被一只手掌包起来,热烈的灯光,层层叠叠的人群,喧嚣的舞曲都变成背景,他在舞池的正中央抱住她:“是我来晚了。”
“还不算太晚。”她把面具推到额头上,害羞地摸了摸猫耳朵,“你现在来,正好可以跟我一起拯救世界。”
后退两步,她伸出猫爪子,做出邀请的姿势:“英雄,来吗?”
一瞬间,万籁俱寂。
他缓缓牵住她的手,恍惚间像是回到几年前,那时候她也跟他说了相似的话。
天堂地狱,她都陪他一起走下去。
……
顾盼有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什么人压在了身下。她的猫爪子不见了,面具也不见了,浑身只剩一双耳朵证明她是只猫。
夜衣服假面一瞬间变成了高冷腹黑的黎大校长,此时正压在她身上,性感的薄唇扫过她的额头,她的睫毛,她的鼻尖,最后在她的唇边停了一会儿,接着,含住了她的唇瓣。
灼痛,湿热。
顾盼反应了一会儿,两条腿开始乱蹬:“唔,这样不对……我结婚了,还……还有个孩子……”
“不对?那你以前没少和我不对。”她觉得头上一轻,伸手一摸,耳朵没了。接着是身上一凉,又一摸,围裙没了。
什么都没了,只剩下她自己,任凭同样什么都没了的黎校长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身上有点凉,还有点热,顾盼的手无意识的搭上男人光洁的后背,手指一屈,惹得男人嘶的一声。
“还是这么喜欢抓人啊。”他在她耳边低笑,“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像这样——”动作突然随着话语大幅进攻,“把你狠狠弄哭。”
浮浮沉沉间,顾盼迷糊地想,他们第一次见面,好像是在警察局吧???
……
熹微的日光冲破云层,遮光窗帘透出一丝光亮。
顾盼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她用了起码一分钟恢复意识。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头像被谁狠狠敲过,裂开一样的疼。身上也像被人打过一样,重点是……
腰上搭了一只手。
她愣了愣,缓缓把自己的两只手举起来看了看。她的两只手都在,那腰上的手是谁的?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就对上黎恕一双若有所思的眼。
顾盼从床上跳起来了。
跳完之后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又立马躺了回去。
这回她都不用问有没有,一地乱七八糟的衣服,凌乱的床单和枕套,两个人都全果着,没有才见鬼了!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没有人教过她,这种时候应该表什么情才能做到自然且不做作。她想了好半天,想出一句似乎是小说还是电视剧里的台词:“那什么,这是个意外……”
“错一次是意外,错第二次就是必然。”黎校长替他把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你不用再拿以前的事情当做借口,因为今天之后,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大清早的,黎大校长这番表白让顾盼有点儿吃不消。她急了:“你别乱说,哪儿有第一次?”
温热的气息陡然逼近,不过瞬间黎恕的脸就放大了两圈,危险地眯起双眸:“忘了,嗯?”
顾盼向后仰了仰身子,顺便极力回忆,这才想起来七夕在别墅的那一晚,似乎也是酒醉,然后第二天……
“难道那天我们也???”
黎恕不置可否。
单从黎校长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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