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的身上将他踢到了一边:“你少废话!”
侏儒哎呦一声倒在一旁嘟着嘴怨恨的看了一眼女子,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小兄弟,乖…跟姐姐说,你是怎么进入玄黄的呀?你的师傅是谁?”
她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我感觉我的骨头都酥掉了,我刚要把我师傅是翁公这句话说出去,就感觉身体里涌出一股
凉意,将那种酥麻的感觉全都逼了出去,我立刻想到侯左使那个时候说“盟”在找翁公,甚至还拿“盟”要挟过翁公,当时翁公在听到盟以后感觉很顾忌,所以我清醒以后决定绝对不能把我师傅是翁公的事说出去。
“我没有师傅,是我自己拜入玄黄的。”
“切,无聊!”女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切了一声没在搭理我。
“张土地,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虽然你是土地但现在盟里要你死,你要是识相我们就简单的杀了你,然后把你的灵魂取走等候盟里的发落,要是不从我们定叫你魂飞魄散!”
我心里一喜看样子他们是有什么私人恩怨,这正好我就脱身了,我摇晃的站起身说道:“三位大哥大姐,我就一路过的,就不打扰你们办事,我就先走了。”说完我就要去解绑在阿杰身上的绳子。
“你知道了盟里的事,今天你也不能走,一起死在这吧!”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震,心想这是真要赶尽杀绝呀,拜托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好不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可现在事已至此逃避已经不是解决的办法。妈的,这可怎么办,我看着来势汹汹的三人知道今天绝对不可能善了,现在唯一能保住我性命的可能只有报号,报翁公的家门自然不行,冒充鬼差的话人家也不可能信,我心里想着我
究竟该说自己是那人才能逃过这一劫。
有了!这段日子除了鬼和鬼差以外,我见到的人那也都不盖的,生肖鸡,年,岁,城隍侯左使,那个名头都不小,我下定决心平复了下自己的神情冲着他们低低的说:“你们不要乱来,我是城隍府的人,侯左使你们总知道吧。”
果然,听我说出侯左使和城隍来三人脸上出现了一瞬思索的表情。
“侯左使是你什么人?”
“哼,你们别管我和侯左使是什么关系,你们要想在这轻举妄动或者是杀了我,那侯左使会第一时间出现,不信你们就试试!”
自打跟了翁公以后我发现我忽悠人的本事大长,不仅忽悠鬼和人,现在又忽悠这些不知道什么来历的人。没办法自己没本事就只能靠忽悠活着了。
三人看上去很顾忌侯左使的样子脸上出现为难的样子,还是那个侏儒说话了:“什么狗屁侯左使,你们怕我可不怕,在说咱们先杀了他碾碎他的魂魄就算是侯左使来找咱们盟里的麻烦咱们全当不知道,到时候盟里自会保我们周全。”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个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居然来城隍都不怕,这也太恐怖了点吧,我没了辙向后退了一步。
“啪~”
张总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被他这一掌拍的化成了渣子,外面的员工听到屋子前来敲门询问:“张总,怎么了您没事吧。”
“所有还在公司的员工现在放下所有的工作离开公司!立刻!马上!”
“是,是,是…”门外的人听到张总发脾气连声应着。
“你们盟别以为可以一手遮天,我是土地你认为我很好打发吗?”说着张总的眼神瞬间变的凌厉,自他的身体为中心无数的狂风向四面八方狂涌,他身上笔挺的西装被风吹打的猎猎作响。
“那就试试吧!”
侏儒率先动了,他手中的短杵金光一现对着张总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张总一躲身这一击并没打中,侏儒抡这短杵狂扫,无数道金光满布整个房间,编织成一道道佛陀的身影。
那个女子此时也动了,她手中变化出一道道粉红色的雾气抬手轻轻一挥粉红色的雾气满布整个房间,将我和张总笼罩其中,顿时我俩身处在如同梦境的粉色当中,四周什么也看不见。
我和张总背对背而站,眼睛看不见就用耳朵去听,我脸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全身,只能听到周围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却看不清是什么。
周围呼啸而过的声音越来对多越密集,渐渐的本来粉红色的雾气变成了白色的,隐约能看到似乎有无数的人影从远处一步步的向我俩逼近。
“靠!这是什么东西!这回死定了!”
我看到在面前出现无数具骷髅架子手中握着奇长的镰刀,身披破旧黑色斗篷,身上没有一点的血肉。地面上和天空上,数以百万的骷髅以我们为中心围向我们,封闭了我们每一条能逃出去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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