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风对谁都很严厉,唯独对洪七七例外。不止洪风,包括师叔鲁磊师娘紫凰、还有阔逍遥鲁家兄弟,都把洪七七捧在手心上宠。
洪七七生活在蜜罐里一般,因洪风不强求她习武并不认真。
洪风同样不强求郝节,但郝节习武却很努力。洪风经常在七七面前夸郝节,她开始嫉妒爹欣赏他。
洪七七伺机找郝节的麻烦,郝节看出端倪后尽量躲着她,但洪七七反而更加的嚣张,她领着鲁家兄弟,在郝节的床板上扎钉子、 在门上放水盆、 在桌子腿上绑绳子。开始郝节稚嫩,很快被搞得遍体鳞伤。聪明的他开始反击,趁上山提水的功夫,捉几只无毒的小蛇放到洪七七的的房里,打雷下雨天披上蓑衣站在窗户底下装神弄鬼,或者在半夜时分,爬上她房顶上练武。
郝节发现洪七七看似憨大胆,但实际胆子特别小,只要他作弄她,很快就能听到她吱呀狂叫的声音。
两人都心知肚明是对方干的。渐渐的,战争从暗里升级到明里,郝节刚开始不是洪七七的对手,常常被揍得鼻青脸肿,鲁诺高兴的在一旁哈哈大笑:“小小子没出息,长大了娶不着媳妇,哈哈哈.......。”鲁诺边边吐舌头边扭着屁股嘲弄。
郝节只是低头不吭声。三人以为他怕了,其实他在总结失败的原因。郝节有时候想:如果连洪七七都打不过,他怎么接爹出山来享福。想到这里,他就转身去找洪风去找鲁磊师叔。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洪七七发现她不再是郝节的对手,她怂恿着鲁诺一起上,从开始她两人一起上还能占上便宜,到最后加上鲁承还是吃了亏。
郝节发现自己的武功越来越高了,他在等一个证实自己武功的机会,等自己出人头地了,就把爹接到城里来吃糕点了。
他天天在心里盘算着。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爬起身点亮了鲁家兄弟留在这里的油灯。
就着微弱的火光他细细的观察着,洞穴的一角有个水潭,郝节用胳膊试探了一下,好像很深的样子,他并不会水,有些介意的远离了。在长满绿苔似要滴水的石壁前,从石板前到洞穴深处,划着各式各样的招式,郝节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招一式里,渐渐的,他忘眼前出现了一场场拼杀。他把自己想像成画壁上的人物,完成一个角色练习,再把自己想成另外一个角色练,自己和自己博弈着。
有时会突然感觉突然不舒服,还好靠着他极强的定力,既没有走火入魔,也没有半途而废。
十几天的粮食吃完了,没人过来寻他,已经练魔怔的郝节也不想出洞,他就着油灯四处找寻。幸好,一隅那一汪深池水里有许多条大鱼,大的有些让人害怕,但他顾不得管这些没见光的鱼是否能吃。鱼很滑溜,他抓了一次又一次,终于靠定鱼术把鱼定在手掌心里。
他把那鱼放在火把上烤得半生不熟的,饥饿无比的他也顾得了那么多。
那个少年,靠着心中的意念和那些难吃的鱼果腹,顺着岩壁是的画,向洞穴深处延伸而去。
在他眼睛里剩的,只有刀光剑影的厮杀,在他心里的,只有一个个武林高手的心计攻略。
在他打开一个全新武术境界的时侯,洪七七烦透了鲁家兄弟,在她心里,鲁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唯唯诺诺,除了招猫逗狗的小伎俩,也弄不出来新鲜好玩的东西。而鲁承,连个屁都放不响。
“啊啊啊”。早上天刚亮,洪七七房间里就响起了阵阵无聊的喊叫声。
四月的京城,繁华似锦。
这里即将迎来了两年一度的武林比赛,从各地方到京城的马路边,各大商家纷纷亮出大招:喝了大碗茶,脾肾不虚,助您赢得比赛......
聚闲林的烤鸭,品质就是好......
别光顾着高兴,回家给亲人带京都产的糕点,记录你来过这里......一些游手好闲人士也游走在京都的大街上,看到外地来的人就极 力
宣传:让我带您游京城吧,这里有......
甚至连各大花楼都想抓住这次机会,姑娘们纷纷站在门口,靠美色来吸引来看热闹的游人。
丽帮每年都唱主角,本次带表参赛的是鲁承和屠龙,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由阔逍遥带队,成了京城街道上的一道风景线。
阔逍遥回头看看鲁屠二人,心想:丽帮参加比武从未跌出三名以外,希望这次不要栽在自己手里了。
金花点名沙棘代表金花帮出征京城,沙棘心里像鼓擂似的,但她只好讪讪然站在弟子们前面,两只手不知所措的揪着衣襟。对面有些不好听的话传到她的耳朵里:“沙师姐武功一般,做人失败,凭什么每次都让她拔得头筹。”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她资质很平平,看似婆婆很讨厌她,但有好事总轮到她头上。”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沙棘的脸也越来越红。
金花看沙棘是震不出场,她心里暗想:“这丫头这死样子,再做不出来成绩来,将来凭什么统领整个金花帮。”
她重咳一声,手拿权杖站起身来,声音里透着不可抗拒:“金花帮的弟子们听我说,婆婆做帮主已经快二十年了,不敢夸下海口做的决定都正确,但沙棘做第一人选,确是我深思熟虑后定下的。她一生下来就跟武功结缘,所以由他做为第一人选之事无须再议,至于第二人选从众人中公平选出,从现在起,两两对决。”
金花和沙棘并排站着,直到众弟子不再言语后才回到座位上。
众人散后,她瞪着沙棘,沙棘却并不看她的眼睛。婆婆收回眼光,叹口气,心里想:要想让众人心服口服的把沙棘推上帮主的位置,她必须给众人证明自己能行。
这次就是个机会,她定要帮助沙棘把握住。
夕阳笼罩着天然居,给楼项的平台披上一片柔和之光。
金花婆婆背着光,她的眼里只有手中的剑和对面的沙棘。
沙棘已经十七岁了,但还是面黄肌瘦的。平台上,她的齐肩头发和衣襟随着春风乱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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