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花的背影,阔逍遥的眼睛里露出凶光,心想:那小丫头在瀛王手里,亮金花也不敢告密,就是反水失败,这个傻女人,也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郝节看了看载得满满的十几辆车,烦闷无比:往返两国一年多了,没有打探到两人任何消息。
“师妹,你到底在哪里?”
冷玉石成大块的运到中瀛,郝节亲眼看着匠人们,用锋利的磨锯将它们分割成小块,用磨盘和砂子细琢,再抛光打蜡将玉器提亮,最后放入一种发亮的水里浸泡透亮,一件件精美的镯子、项链、佛像、珠子就成了形。
这些精品运到南方国家后,利用当地人的敬佛心,宣称当年佛祖流落石山时,连年诚心打座,后来屁股下的这座石山就变成了玉山,而这玉,就是佛祖上天时留在人间的。
当地天热,这种玉石冷爽,他们又宣讲此玉的诊疗功效。
结果,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的钱,并没有运回中瀛,而是用它控制了当地的许多资源。
这些消息通过郝节,通给了周红衣,又传到了京都。
郝节也赚了些钱,他把一半交给周红衣,感谢他的鼎力相助。剩下的,一半给七七零用,一半再一分为二,留给爹和沙棘。
洪七七拿着钱,兴冲冲的跑在大街上。
他们每次来都住客栈,很费钱又不舒服,郝师兄很辛苦的,洪七七想好好照顾他。
她看中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有几棵大槐树,就像洛阳城的家一样。
洪七七想家了。
“大叔,谢谢您啦。”
送走房子主人,洪七七一头扎在床上,兴奋得打起滚来。
亏得她的伶牙俐齿,才得了一个超低价的租金。
不行,还不能歇。
洪七七冲出房门,不一会,就抱着大大小小的物件回来了。
粉色的布幔隔成个小小的空间,买来的天然树根摆在里面,准备给师兄谈生意用。
厨房的用品,她全换成了新的。
镂花的床上雕刻着一对鸳鸯,洪七七选了粉红色被褥床品。
如果以后找到沙棘姐,这床就给他们做婚床。
洪七七揉了揉眉头,躺在上面试了试,还真是软和。
没多少钱可造了,她只好用剩余的物件装饰了客房。
“当当当,郝师兄请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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