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一个膀大腰圆的差役攥住石苇身上的锁链用力一扯,锁链立即断成数节,他顺势提起石苇的道袍,将他扔进黑乎乎的牢房。
黑暗中传来三声闷哼,显然是石苇一下子砸到两个人,这差役见自己投球的本事见长,很是得意,“咣当”一声关上牢门,哼着小曲儿走了。
“连个锁都没有,就不怕我跑了?”
石苇不屑地轻哼一声,顺势推开身边那人,手伸过去,却按上了软软的东西,他未加思索便以手撑地,一个挺腰站起来。
石苇用拇指搓了搓掌心,诧异地晃晃脑袋,便去拽那扇铁门。把他扔进了的差役是个御力武者,按石苇的想法,自己破门而出是极容易的事。
“砰!”一声巨响,黄光疾闪,石苇倒飞而回,身体直接拍在墙上,贴成一个人R饼子。
“这里设有个针对修仙者的阵法,你是逃不出去的。”地上传来一个哼哼唧唧的声音,正是石苇爬起的地方。
“老李?”石苇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触电般从墙上跳下来,上前抓住那人往门口托。
“石苇!”那人赶紧在怀中不停地摸索,好一会儿才摸出一张闪着红光的纸符,两指一搓,眼前顿时被火光照亮,出现了一个鼓得夸张的额头,正是李无常的脸。
“师兄啊,不想你我再见,却是在这囹圄之中。”石苇苦笑着扶他坐下,胡姼曾叫李无常师伯,石苇也就顺着叫他师兄,生死别离后,这个称呼更显亲切。
“师弟啊,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李无常感慨万分,他现在对石苇的感情可做不得假,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了。
“师傅!”一团香风跌跌撞撞的扑进石苇怀里,首先接触到的却是软绵绵的东西,石苇忽然想到刚才起身时推到的那种感觉,顿时觉得坏了,不过他心仍有些莫名的欣喜,是做贼占了便宜的感觉。
“你一个世家小姐,受了这许多苦,真是为难了。”石苇叹了口气,只好轻轻拍了拍胡姼的肩膀,算是赔过礼了。
胡姼抽泣了几声,在他怀中贴得更近了些。
三人再度重逢,监牢里的压抑气氛被冲淡了不少,胡姼找来一盏油灯点上,黑暗也随之退避。石苇和李无常就在灯下坐了,开始诉说彼此的经历。
李无常和胡姼当日离开十界岛,便乘坐一艘灵舟向南,路上又遇到了一艘商船,这才辗转来到晴川岛。而石苇的叙述也与实情相仿,只不过省略了九幽Y司的经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发现他们被关进监牢为的是同一件事。
“师兄,沈员外说的那个相师竟然是你!”石苇瞠目结舌,他始终不知道老东西还有这个本领。
“我当时只看那姓沈的有钱,一时贪念作祟,不想却因此得罪了城主,真是倒霉啊!”李无常叹了口气,自觉晦气。他当时为沈员外看相,得了大笔卦资,这一年来倒是逍遥得很,不想今日沈家死了人,城主府就派人将他们抓到这里,身上的钱财也被充了公。
“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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