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模样。
这一下,约络斯笑意更浓,确实按照律法,他拿对方毫无办法,甚至还要被对方反咬一口。
但,那一位的权利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本来这次是打算来探底的,没想到那一位直接做了攻陷的决定。
不仅说了,还真做了。
反正自己就是一个听令的人,上级说什么,他做什么就是。
现在,笑就完事了。
“不说话吗?,约络斯署长,看来我们只能法庭见”
勒格更慌了,秫秫的冷汗顺着背脊往下流落。
脱身!,不能慌!,得稳住!
他挥了挥手,表情不爽道:“管家,通知我们的律师团,今天这事我们没完!”
“不用,你没有资格上法庭”
冷言波动传来,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你,你什么意思”,勒格见到来人连退两步,身体不由微微颤抖。
是他,他怎么来了,为什么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情报系统都是吃屎的吗。
“别动哦,大哥哥都来了,你们最好老实点”
七罪笑嘻嘻道,连带管家在内的所有保镖,在同一时间被束缚在泥土棺匛内,只剩下喘息的鼻孔在外。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
勒格见此大惊失色,不存在的唾沫在喉咙间滚动:“约络斯,按照律法我有权找律师”。
约络斯没有说话,上级的命令是把决定权全部交给英雄W ,凤王。
他目光看向一旁,伸了个懒腰,用行为表明:关我啥事,我就是一个下级。
不得不说,约络斯心中暗爽,多久了,拿这些混蛋没办法多久了。
“你…,你…”,勒格指着约络斯,气愤之下,口齿都有些不清。
“你有罪”,木禺接过话茬冷冷道。
“证据,证据在哪,你们不能这样”,勒格宛如穷途末路的狮子,开始胡言乱语。
一根稻草也好,抓住,必须抓住。
“我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
木禺上前一步,屋内的气势陡然一凝,捏着勒格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冷冷问道:“现在知道要用律法了?”
“我只不过用你对别人的方法对待你,你为何要委屈?”
话语深入空气,整个屋内都好似漫起一股寒气,宛如深秋夜中的冰凉。
“噗嗤,噗嗤”,勒格双手紧握着血影的手掌,涨的通红的脸,布满了暴起的青筋。
“不…要,不…要”
含糊的声音下,流着口水的牙齿往外粗粗的喘着气,乱蹬的双腿尽显无助。
“你不该委屈”,木禺将勒格顺手丢在地面。
如破烂的勒格乘机拼命呼着气,他从来没有觉得呼吸是这么的美好。
他抬起头望着那高大的身影,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恐惧。
这个人真的会杀了他!
“约络斯署长,接下来交给你了,至于罪状,证据,随便给他挂上即可。报社与媒体那边,你交代清楚。
律法的意义在于保护,保护之物不是这些人,此法不叫畜生法。
你的行事也该变一变了”。
木禺叹舒着一口气,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这纷乱的世界,有时需要的不是绝对律法,而是独裁,一个知行合一的独裁。
如此才能做到权势与是非合二为一。
否则权势凌驾于是非之上,这就世界也就完了。
“是,长官”,约络斯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
勒格闻言面露疯狂,不敢相信的喊叫:“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需要证据,你们不能这样行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没有证据应该治不了自己才对,以前便是这样。
等等!
难道界组织已经完全侵蚀官府?
怎么可能,侵蚀速度怎么这么快?
官府能凭弱力维持至今,怎么会这么快就衰败。
叫喊声不止,木禺没有心情继续听,成王败寇,今日他若没有权势,他若没有力量,一切皆会颠倒。
这个被怪人以及力量所破坏的世界,需要新的约束。
木禺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科尔森一言不发的紧跟在外,七子随走在后。
屋内,勒格还在嘶吼,约络斯上前笑道:“我是治不了你,但终有能治你的人”
他拿出通讯器,喊道:“进来,把他的嘴给堵起来,太吵了”
片刻后,数名警员从外涌进,如狼似虎般将所有人五花大邦,顺带堵上嘴。
只是,当警员们望着一个个泥土棺柩时,愣了一会。
这谁啊,连棺材都配好了?
另一边,全程观望的约络斯,心情十分愉悦,嘴角的笑意浓到无法散去。
真爽,真是太爽了!
“那一位说的对,律法保护的是人,而不是这些畜生。
虽然手段有点不合正道,但这个世道也不是和平盛世啊!”
这个世界,已经渐渐失去平衡。
此时,别墅的院落内,七罪一蹦一跳来到木禺身旁,嬉笑道:“没想到大哥哥,你还真是说到做到,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尽管与我想象中的英雄有差入,但我更喜欢你现在的行事做风。
真的很帅!”
“是吗?”,木禺扭头,摸了摸七罪的脑袋,如旭日般的温笑道:“你这个年纪还是多读几本书为好,你说呢,科尔森?”
走在后的科尔森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
他环顾了一眼身旁的六位少年,脸上不由露出了温馨的笑容,笑容之下更是惋惜。
如果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
如果这是一个美好的世界!
如果这是一个安稳的世界!
这些孩子也可以好好的去上学,而不是成为商品。
一切都怪这个世界,得推倒它,重建它,它烂透了!
木禺不知自己的一番话让科尔森愈发的坚定,他们本是一开始就背道而驰的两条路。
“也许,我早点认识你,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平凡点好啊,平凡好啊!”
科尔森深望了一眼正前的高大人影,轻摇了摇头。
可惜,注定了,一切皆以注定。
时间很快过去,木禺在科尔森家中也住了三日,一切都是那么平淡,直到第四日的上午。
暴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