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方法带着味道的画面,不断冲击着宴千溟的大脑!
宴千溟痛苦抵住额头。
白轻轻把了把脉,瞬息狠戾:“你闭嘴。”
“我老公这种人,怎么可能寂寂无名,不被任何人发现。”
昌宇弱弱捂住了嘴,用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宴千溟。
白轻轻扶着宴千溟靠在沙发上,几根银针落在宴千溟头部。
让服务生给松了一杯冰水,自己演了一口,缓缓喂过去。
这画面,这是能免费看的吗?
昌宇内心咆哮,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就连象征性的一点动作都没有。
终于,宴千溟瞳孔收缩,从空洞恢复正常:“我没事。”
“以后别这样。”
“让人看着多不好。”
白轻轻翻了个白眼:“你当人工呼吸好了。”
“情急之下,我哪管那么多。”
“等等?”
“这什么?”
“针灸用的银针吗?”
对上白轻轻手里的银针,昌宇一口气来了好几个问题。
白轻轻:“不然呢。”
昌宇:“现在,会针灸的人都不多了,你一只妖,怎么对中医感兴趣。”
“那就是你们人类不懂珍惜呗。”
“我一妖都知道,中医问话,博大精深。”
“你们人类居然看着中医没落。”
白轻轻扬起下巴,说得中气十足。
她丝毫不为自己一只妖,学这个感到有什么不对。
不喜欢,她也不回血:“昆仑那老头还说,我天赋很高。”
“你记得昆仑?”
这下,换成聂津镇住了。
白轻轻:“我在昆仑学医十年,我当年记得了。”
“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记得。”
聂津艰难张了张口,内心咆哮:一草一木,你都记得。
你却唯独,忘了我!
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就换成了一句:“那我呢?”
“聂津,我真没见过你。”
白轻轻如实说着。
所以,到底为什么?
聂津整个人僵在原地。
聂津调整情绪,淡淡问出声来:“是吗?”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对上失魂落魄的聂津,白轻轻只觉心底空落落的,不知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聂津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谎。
她痛苦的抓了抓头:“对不起,我尾巴丢了好多,受了重伤,晕迷四年才醒,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说句不好听的,我连我自己生了一只崽崽的事情,都忘了。”
对上憨厚挠头的小狐狸,聂津又怎么气得起来呢。
连亲生骨肉都忘了,忘了他,好像也说得过去……
等等!
什么亲生骨肉!
聂津眼前浮现宴宝粉雕玉琢的小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是啊,他就看出那孩子是轻轻的骨肉,他就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那,你们怎么又在一起了?”这才是聂津的疑问。
就崽了又怎样?
现在离婚带娃不是很正常。
重点是,轻轻谁都忘了。
为什么还要好宴千溟结婚。
白轻轻和宴千溟对视一眼。
宴千溟攥紧了白轻轻的纤手,十指相扣:“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