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的神色认真,温和。
可这却看得白轻轻立即收回了她的爪子:“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爪吗?”
白轻轻翻了白眼,一副很凶很凶的模样。
可配上她这一身毛,事情就变得很怪异了:“不会误会自己吗?”
宴千溟还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爪,这毛绒的肉垫触感,有谁舍得放弃呢。
她像模像样的拿起剧本,一边范剧本,一边嘟喃着:“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的笨到什么样,才能伤到自己。”
对上男人似乎总是有潜在危险的眼神,她猛地一回头,横了对方一眼:“不许打我爪子的注意!”
“还有,以后不许给宴宝剪指甲。”
“那他变成人形的时候很麻烦。”老父亲有点苦恼的嘟喃着。
她这才想起什么,没好气的哼哼着:“我们自己会收回去。”
“你知不知道,你见了指甲之后,就让宴宝自动忽略了这件事情。”
“难怪臭小子总是不喜欢剪指甲。”
宴千溟不禁喃喃了一声,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仟仟尛哾
“你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有点火大。
指甲都剪了,那还怎么捕猎。
就算不用捕猎,锋利的爪子,也是保护自己的技能之一。
这人,怎么一点儿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
宴千溟:“哦。”
“你到底知不知道,拽住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就差吼出声来了。
宴千溟这才正视这个问题,点点头:“哦。”
“你!”
她简直要被气炸了。
“小狐狸,该你上场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
“总不能总是小狐狸小狐狸的叫着吧。”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走过来,询问白轻轻的名字。
这一问,还真把宴千溟问住了。
宴千溟一顿,才道:“娇娇。”
“你乱说什么?”
听到你这么羞耻的名字之后,她已经羞恼捂住了眼睛,根本无法直视。
“还真是个娇贵的小公主呢,这个蝴蝶结能那下来吗?”
“剧情不需要这个。”
女孩认真询问。
宴千溟就动手,把她背上的蝴蝶结取下来,工作人员伸手要接。
那知宴千溟起身越开了女孩:“带路。”
这是一步现代剧,而白轻轻饰演的角色居然是男主变回原形的样子。
所以,聂津给她的剧本上,就有很多注解,她看得很明白。
白轻轻的拍摄几乎都是一条过。
下午休息的时候,聂津特意出门,给她买了她喜欢的炸鸡,各种口味的。
她立即撒丫子扑了过去。
宴千溟见她吃得欢,就出去接了个电话。
聂津和阮凯南在棚里搭戏,谁都没注意到一个阴影正向白轻轻逐步靠近。
一双罪恶的手猛地退了过来,白轻轻吃得欢,完全没注意到这些,直接被推出去老远。
而她身下就是两大块玻璃,这要是摔下去,她还不得全身是伤。
半空中,她拼命扑腾着,避开了玻璃的地方,虽然摔了。
好在没有见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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