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怎么了?”浩然跟婉若吃完了饭,浩然把碗筷收拾好了端了出去,叫出来豆芽便又进屋去了。浩然进了屋脱了鞋躺在了炕上,婉若便看着他问道。
这个问题太敏感了,事已至此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婉若的问话是躲不掉的,这个触及他神经的问题迫使他一再的安慰自己,要淡定,要淡定,一定要淡定!孩子刚才的提问陡然间推翻了生活的逻辑,我就是块木头也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莫衷一是致置之不理了!
家没了,我的学业没了,我的一切都被毁于一旦了,这些都成为了过去。生活是现实的,我是生活中人,家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归宿了,假如连孩子都不是我的,老婆还是我的吗?这个家还存在吗?我存活的意义又在哪呢?
我承认,我跟婉若的婚后生活还算美满,她尽到了一个妻子的责任,本来矛盾重重的环境,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也变得的和谐起来,大家都在各自心安理得的过着自己的生活,没有矛盾,没有冲突,我的生活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不但如此,各自都还相处的就像一家人一样的关爱和温馨。
今天孩子的话,就像一排排积木,彻底的推翻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所有的一切就剩下这个港湾了,这是我生命的归宿!
“非要我说?”
浩然的话随时都在嘴边,他看着就在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的婉若,那个温存的妻子,那个每天听到自己回家的脚步声都会从屋里传来温馨的问候声,那个每天在饭桌上,都会为自己夹菜的女人的问候声,使自己这颗冰冷绝望痛苦的心,渐渐的如春天复苏的大地,也逐渐的有了生机,对生活充满了活下去的信心!
而此时,一个巨大的欺骗正在向着自己靠近,假如这个事实是真的,哪怕是四条腿爬行的动物都是不会饶恕和狂容的!
“看你这话说的,怎么叫非要你说?咱们这是个家庭,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都是倾诉的地方,有事你不在家里说,你去哪说呢?从你进了家门你就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大问题一样,狗剩也那样,你说你俩都那样,我不问行吗?”婉若我说道。
“那好吧。我不会撒谎,但这个问题很难张口,事已至此又不能不说,说出来又是个极其荒唐愚昧的问题,但对家庭又是个很敏感的大问题。”
这个问题对于浩然来说是愤怒,是不可饶恕的!对于爱情的不忠,对于家庭的蔑视,是任谁都不会容忍的!在村外回家的路上,浩然的冲动,曾经让他抑制不住的想直奔老姚家,他要当面质问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他忍住了!整个的过程他是清楚的,他面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冲破世俗观念的妻子,把所有的是是非非,都摆在桌面上,这就是一盘棋,我算那颗棋子哪?
他们错了吗?谁错了?哪个不是勇往直前的士兵?哪个不是为了捍卫真理的斗士?
他们每时每刻都在牺牲着自己的一切,他们无不为别人牺牲着自己的利益,他们把自己对那些可歌可涕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全部,每时每刻都在捍卫者别人的尊严!
当我归国回来的时候,我就结识了这么一帮人,老姚,黑子,老书记,大壮爹,婉若,他们这些人给予了我无穷无尽的力量,是他们给我证明了人生存活的真谛,我爱他们,就如同他们爱我一样,我相信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不存在欺骗两个字!
而婉若哪?婚后的生活我才逐渐的了解了此人,我为她的故事震惊了!她是一位女人,她的认知能力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准,那是平常人所不能比拟的!那样的胆识和魄力,不盲目,不盲从,不墨守陈规,敢于挑战世俗的勇气,谁人能做得到?
婉若曾经跟我说过,人要有思维,要有斗志,要有甄别是非的能力,凸显自己的个性,在不忘根性的同时,敢于突破勇于标新立异,不脱离实际,把你做到最好,那你才是好样的!你这一生,才无愧于你的一生!
我从她身上学了很多,我们每天都会探索,相互弥补促进增加认知!相濡以沫呀,好温暖好温暖!妻子,老公,我们俩就是这个世界,失去一个,就意味着死亡!
“你可真够啰嗦的!吐露了一大堆,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不能直接说呀?多大的事呀?”其实婉若已经从浩然的言谈举止中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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