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的气氛一时间不经意的凝滞了一下,老汉克一行人也才发现这两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家伙才是决定主角下一步走向的重要因素,当这些主角离开蓝天营地时,他们必须决定跟随的对象,否者将视为第二阶段的任务失败,也正因为此,老汉克用颜色示意了听到对话都一下子精神起来的其他四人,示意他们不要做声,听着就好。
“我们仅仅需要你们提供一些补济必需品,然后再将我们送到下一个目的地,塔攀齐桥那里就可以了,我在那里将与下一支队伍会和,在哪里他们将护送我们前往加利福尼亚……”我装作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重复着自己曾经询问过真的中尉的对话可不等说完,剧情中打断中尉说话的黑人壮汉马里昂又带着他的好基友白人壮汉出现在了撩起的帐篷门外。
“加利福尼亚,路途相当遥远啊!”这个黑人壮汉马里昂打趣的说到,感觉对于王简单的话很是讽刺,就好像是并不相信一般。
“潘塔齐桥也够远的了,”沃伦循声看了眼站在门边的马里昂,又转眼看着王简单接口说到。
“我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也不想前来打扰的。”我只好接着话茬装无辜的聊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其实这个营地里真正的领导地位的人真的是沃伦,今天凌晨做最后的仁慈的是她,查理发现有情况第一个找她,马里昂发现了老汉克等五人第一反应也是找她,这时提出真正疑问的还是她,她和查理一起进来,包括后来的马里昂二人,只有她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了王简单的对面。
“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站着的查理看着王简单的表诉,突然间问话,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王简单,就仿佛是通过眼睛的对视来确定他是否说谎话一般。
“在来之前的路上路过一个监狱,听里面的一个退职警员和几个人说的,”我将诚恳的目光在这两个人之间来回跳跃,“说是国民警卫队建立了一个庇护所,也许能为我们提供帮助。”
“是前国民警卫队,”沃伦一直在引导着我们之间的谈话,眼见着我的话中再一次出现了漏洞,果断的如同手术刀一般的直指要害又给我来了一下子。
“是的,我曾经在佐治亚国家警卫队服过役,”说这话查理看了眼沃伦,意思很明确的不相信王简单的话接着说到:“沃伦就是从苏密里逃出来的,据我所知我们是这一片唯一的幸存者了。”
眼见着对方的怀疑和冷漠,这可要比在影片中看到的要辛苦的多了,赶忙继续解释到:“我知道现在所有的指挥体系都已崩溃,警卫队和政府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我们这些仅有的人还在执行命令,因为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王简单继续用真诚和执着试图打动二人,继续的说到:“为了这个人,我已经失去了8个亲密无间的好战友,我收到的命令是把这个人带到加州的实验室,这就是我所要的全部。”
听了他的这段话,不仅仅是沃伦和查理不断地打量向墨菲,就连参与者五人组都将耳朵竖了起来,认真的听着两人对话,不放过任何的一条可能有用的信息,原本不了解剧情的他们真的以为这就是剧情本来的样子了,当即配合表情,随时尊卑插话将自己等人融入远征队伍之中。
“现在,你们到底是不是愿意帮助我呢?”王简单继续复述着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大概台词,就是为了体现这时的决然而已。
“这个人有什么用?”马里昂再度插话,要说他的话也总能插进有意义的地方,这样一来自己又不得不进行解释。
“他身上带有信息,他的存在对于全球抵抗丧尸的最后希望,他带有的信息对于研究出抵抗病毒的育苗有着很重要的意义,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你们还想行知道什么呢。”王简单依旧是在念台词,不知为何今天他代表性张力表演偏偏不在状态,仅能表现个认真严肃的表情罢了。可偏偏是这很烂但是真诚的戏很是容易打动人的,王简单的话显然是打动了在场诸人的,就见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我和沃伦可以用卡车将你们送到潘塔齐桥,然后剩下的路途你就得自行步行前进了。”被他的描述所打动的查理看了看沃伦,又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墨菲直接表态了自己的意见。
“当然没有问题的,”王简单听说了对方的回答知道这事情成了,总算是暂时的停止了无休止的算计,算是第一阶段功德圆满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害死这些个傻x的事情了。
“如果一直开车的话,天黑前我们应该就能赶得回来的。”沃伦显然也被打动,听完查理的话,自己在心里算了算路程和即将花费的时间,当即拍板,这个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然而这时不等黑人壮汉马里昂提出不同意见,一直在一边默默关注剧情发展的老兽人马克大叔眼见着两个主角都要出发了,当即也站出来表示自己一行人的看法:“我们是曾经是游骑兵的一员,在这个时候也想为国家和人类尽一份力吧。我们可不可以加入你们的队伍,当到达潘塔齐桥后我们愿意继续跟随护送这个人一路前往加利福尼亚。”
这个话接的相当给力了,就这句话的这股子赶趟劲,既是明明不知道剧情走向的情况下能接近来的如此成功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个高手了吧。
。“既然你们想要加入前往潘塔齐桥,好吧,卡车上会有你们五个的位置的,”本来都准备离开了的沃伦听了老汉克代表参与者一行五人意愿的话,当即决定同意他们的前往,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而查理却看向了马里昂,黑人壮汉马里昂抱着肩膀一副排外的心理体征,淡淡的摇了摇头,否定的说:“我可不像冒着失去卡车和你们两个的风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