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了无痕,春者,一年四季之首也,万物生长的季节。植物萌芽生长,动物交尾繁衍的日子。至于为何会演变到男女之事,有待研究讨论。
是夜,梁甫在西安的酒店,被逆推。
厚实的被子,掩盖着床上的春/色。大床难以承受剧烈的运动,发出吱呀的声音。被子上下跳动,却难以掩盖那似喜似悲得娇嗔。
许久,被子的跳动频率陡然加快,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怒吼,再次归于平静。半晌,一个浑身赤果的男子从中爬了出来,一身肌肉极为匀称,整个人充满了协调之感。
一番简单的收拾,王紫凤幸福的靠在梁甫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看着怀里的女子,触摸着那丝滑如玉的肌肤,梁甫微微一笑,关掉了床头的灯。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悠悠然然,淡的难以听见。
第二日一早,王紫凤率先醒了过来。俏皮的看着身边的男子,幸福的再次依偎在自己男人怀中,一双大手伸出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弄醒你啦?”王紫凤没有挣扎,主动的靠的更近了,说道。
“没有,我早就醒了,怕打扰你,就没有起来。”梁甫摇摇头,对这身边的女子,他有说不出的歉意。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突然王紫凤躬身看着梁甫问到,“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谁啊?哪个人?”梁甫莫名其妙的问到。
“你还装,就是,就是那个人啊。”王紫凤小嘴撅起,说道。
梁甫已经猜出了王紫凤说的是谁,不过这个可不好说,只好继续装糊涂,“哪个人啊,你说清楚一点啊。”
“就是那个,那个……”说着,说着,王紫凤的脸就红了起来,“那个和我一样的女子啊。”
梁甫做恍然大悟状,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到,“一定要说吗?”
王紫凤也一本正经的回答到,“没错,一定要说。”
说还是不说?人生总是处在不停的抉择之中,有的时候选择了不同的答案,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可是又不能不去选择,就像梁甫现在。
“叶灵姝。”咬咬牙,梁甫说出了名字。
“叶灵姝?怎么这么耳熟啊?她是干嘛的啊?”王紫凤重新躺下,靠着梁甫问到。
二人就在一问一答中,度过了一个上午。虽然因为王紫凤初破/处/女/身,无法进行大战,但是一些揩油占便宜的动作还是难免的。
时至中午,二人感觉到肚子饿了,这才双双爬起。
接下来的日子,二人就在西安游览各大旅游景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一日,二人来到秦始皇陵观看兵马俑。
王紫凤有爱人陪在身边,不管去哪里都是一副开心的模样。不时指向一些特殊的东西让梁甫去看,如同初次逛动物园的小女孩一样。
梁甫只是一脸微笑的陪着王紫凤,二人一路走来,除了彼此的心走的更近了,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
二人走到高级军吏俑前,指手画脚的看了起来。
高级军吏俑是兵马俑中一个特殊的人俑,又称将军俑。在整个秦俑坑中出土的都比较少,不足十件。整个俑坑的兵马俑成千上万,而这高级军吏俑却发掘的这么少,自然是有他的独特之处。
高级军吏俑又分为战袍将军俑和铠甲将军俑。两种都是头戴鹖冠,身材高大威武,气质出群。
战袍将军俑着装朴素,但是胸口有花结装饰。而铠甲将军俑,在前胸、后背以及双肩的位置,共有八朵彩色的花结。这无形中就衬托出了他的等级和威严。
不远处,一个年轻男子,独自走在过道上。此人一身白色装扮,在冬季里,显得极为另类。
他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如同冬日的狂风,刮得人脸颊发疼。而他这样的气质,让人难以靠近。
这人刚好来到梁甫二人身边,也是看着这具高级军吏俑。
梁甫若有感觉,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男子。那男子似乎感觉到梁甫的目光,也转过头看了过来。
年轻男子面带微笑,但是目光犀利,似乎要将人杀死一般。而梁甫却如同大海一般,无论你怎么冲击,都像打在空气中一般。
“你很厉害。”年轻男子目光收敛,恢复平常,淡淡的说到。
“你也不差。”对面前的男子从犀利转为平淡,梁甫并不是很吃惊,能够达到这个地步的人,稍微收敛气质,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这人收敛的也未免太彻底了点。有些像……梁甫心中一转,想起了一道靓丽的身影。
这男子目光虽然不再犀利,可是却一直看着梁甫。面对后者回敬过来的目光,他也是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自顾自的看着。
“圣泉。”
两个字从梁甫口中飞奔而出,这下对面那人的脸色稍微起了一些变化,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不知阁下是?”圣泉脸上恢复平静,可是心中已经闹翻了天了。他的身份哪怕在佣兵界、杀手界都是一个秘密。在国内,除了自己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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