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言慈突然问。
“我是说,皇上让小皇子每年都有机会出来,也有可能到我们这与我们培养感情!”
“你在开玩笑的吧?我劝你还是去请皇上收回成命吧。”言慈恢复以往常态。
“为什么?小皇子挺可爱的,这还是我多嘴问了句,皇上才这么说的。”
言慈更觉得吃惊,多嘴问了一句,罢了罢了,她也认了,既然是高贝自己多嘴问的,那就要她自己承担后果。
刚才元昱珩在后院把高贝最喜欢的一株花给整坏了,言慈碍于他是皇子就没有外元柏尧面前说什么,本想和高贝说的,没想到高贝先告诉她这么一个消息。
言慈摇头叹气,本来义愤填膺变成了替高贝惋惜,她坏笑着。
高贝见状觉得奇怪,“你这笑的好渗人啊,是发生什么事了?”
“咳咳。”言慈清了清嗓子,“我告诉你一个事,你可要有心里准备。”
“什么?”
“后院你最爱的那株花…刚才被小皇子给蹂躏的不成样子,本来我还想等皇上走了再和你好好说说,没想到你居然答应皇上让小皇子每年都有机会来我们这一次。”
“什么!?”高贝听言慈这么说,她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要往后院走去。
那花是这两年一个商人从西域带回来的奇花,能在中原开花已经实属难得。
“我已经和你说啦,不要他来我们这,你竟然还答应了皇上。”言慈看着她走进后院的背影,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暗自窃喜,看看这就叫自食其果啊。
没过一会,后院传来高贝的一声惨叫声,言慈坐着喝茶,面露喜色。
门外的客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停下查看动静,后来没有任何事发生,药铺又变成了平常的状态。
来来往往的客人,买药看病的都有,生活还要继续,高贝惋惜那株花也没办法。
她自己还劝元柏尧要放平常心,如今她恨不得让元柏尧将元昱珩每年来一次的话收回。
看来是她的小日子过的太好了,元柏尧特地放一个小恶魔来摧毁她心头好,这可真是让她欲哭无泪。
灵山寺依旧门庭若市,过了那个点又会恢复平静,不过现在有许多人会因为虔心会选择在寺庙里住几天。
本空正在佛堂诵经,这三年来他的心态没有那时的悲伤,反而更加看透人生,活得也是开朗自在。
他在庙里也有许多追捧的人,他将自己当年所看到过的奇事说给几个小弟子们听,众弟子听了有兴趣,对外界的世界感到乐趣,不过主持有时候觉得有些事过于玄乎,不让本空提,即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样一来,生活变的没有乐趣了,本空也只好与其他小弟子寻点其他的乐子。
有时候会带着筐上后山摘果子吃,带着几个小弟子上树,久而久之他让灵山寺增添许多乐趣,又不耽误每日的安排。
门外响起敲门声,本空停下诵经。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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