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你怎么了?”这个时候香茗连忙跑过来,贝勒爷的身体金贵着呢,留鼻血那可是大事,搞不好自己真的大祸临头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造成这一事故的元凶。
“别过来,香茗,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贝勒爷伤不起啊!”连忙摸了摸鼻血,又用水洗了洗,总算止住了鼻血。
太丢人了,妈的,二十多年的老处男回到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上,真他妈伤不起。
“哎呀”香茗娇呼一声,赶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亵衣挡在胸前,娇羞无限。
杜伦綦祯真是搞不懂女人这种动物,前一刻还大胆的要献身,现在却又害羞的不得了。
香茗又捡起旁边的衣服,一溜烟像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溜进内房穿衣服去了。
许久,香茗才红着脸蛋走出来,更不敢直视贝勒爷的目光,收拾好碗筷,匆匆的离开了。
杜伦綦祯一阵好笑,还是自己伺候自己,洗好脸,洗好脚,倒头就睡。
这一晚注定有人失眠,不过不是杜伦綦祯,而是香茗,回忆起刚才自己大胆的行为,实在窘迫不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一个人埋头在被窝里小心肝还是跳个不停。很羞人,但又好像美妙,说不出的感觉。
脸上也火辣辣的,耳根也火辣辣的。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想起自己刚才光溜溜的站在贝勒爷面前就羞不可耐,一拉被子,将小脑袋掩藏在黑暗里,似乎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难堪。
“哎呀,以后没脸再见贝勒爷了,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这丫头一时间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这一夜失眠的还有纳兰郁凝,还有赫舍里氏,还有固伦兰馨,只是她们失眠的原因各不相同罢了。
纳兰郁凝心中的梦破碎了,她已经决定了,一年之后拿到休书,然后回到琴韵小筑,这一辈子不再相信任何男人,也不会再嫁任何男人。
现在她才知道最初的梦想多么幼稚,多么可笑。我算什么盛京第一才女?哈!不过是盛京第一傻女罢了!
一味的自我贬低,近乎偏执!这一夜泪水打湿鸳鸯枕,梦里依然垂泪。
春风得意楼,林青黛房中,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厢房里站着一个男子,背对着月关,脸面看不真切。
林青黛幽幽道:“你来做什么,你不是和那个丫头打得火热吗?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布衣男子道:“黛黛,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
“你为了我才来到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你多呆在这里一天,我心中就多煎熬一天。”
“我一介布衣,如果不能扬名立万,不能富甲一方,我,我如何赎你出去?”
林青黛道:“你不用哄我,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走,黛黛,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快了,黛黛,我说过我会赎你出来,我会娶你进门,我一定会做到!”说完,已经打开窗户,飞身而去。
林青黛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再也忍不住泪水,嘤嘤抽泣起来。
盛京郊外一处偏僻的巨大山洞中,白衣女子站在一干人中间,那些女子尽皆白纱遮面,山洞中还有许多火把,将整个山洞照亮,明如白昼。
站在中间的白衣女子说道:“弗朗机的**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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