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总督的犹豫

在其他地方出现，而且到那时他们会怀着恨意将武器对准我们，用最直接的方式拿走他们想要的一切，我们大可避免那样。您给与他们土地，为他们提供必需品。他们在这里生存，作为边防的守军保护我们行省的安全，他们还会进入山中开采我们不敢涉足的那些财富，并且分其中一部分给我们。请相信我，我们以后的合作会越来越紧密，好比这次我们利用他们帮助了矮人解决了绿皮，但是荣誉、财富还有矮人的感谢都让我们得了，可见和他们和平共处未必是坏事。另外...”用温柔的语气说到这里，小马尔斯突然显得有些激动，扳着手指头开始诉说他们家族现在所面临的困境。

    “我们为皇帝服务了五代，但是直到今天您才得到伯爵的头衔，至于封地到现在也只有要塞附近的一块，行省的大部分都是属于皇室的，您在法理上根本得不到他们。而那些无能的领主呢？他们自从出生开始就享有一切，难道这公平吗？再说，我们为皇帝守卫边疆得到了什么呢？周围的领主几乎都和我们翻脸了，只有行省内部一半的人支持我们，还主要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就像您说的，我们的家族人丁不旺，而且交恶太多，难道我们就不应该为自己找一条后路吗？相比于干什么都要受制于人的皇室，那些外乡人能给我们反到更多不是吗？您可以怀疑我对法兰克的忠诚，但是我发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家族，为了您和母亲能够安享晚年，而不是在为皇室背锅的情况下郁郁而终，或是被我们的死敌谋害！”

    怪咖特意编织的话字字扎心，因为在安东尼总督的祖辈之中，除了他父亲得以善终，其他几位先祖都是死于小马尔斯所说的那些死法。而且他另外一点也没说错，安东尼家族本来就是外来家族，是因为政治斗争失败而从亚平宁迁移过来的破落贵族，历史上一直不受法兰克上层待见，直到掌控阿列日行省之后才所有改观。而且尽管他们世代忠心于皇室，但是皇室也的确没把他们太放在心上，他们家族之所以人丁不旺，主要原因也是大部分的成员在壮年就因战争和政治斗争去世，而这其中大部分的死因都是因为皇室在利用完他们之后抛弃了他们。但因为缺少其他的盟友，所以他们也不得不甘愿被如此利用。安东尼总督这一辈子如此的努力，甚至和实力强大的富瓦公爵撕破脸皮，为的就是得到皇室的正式承认，能够在帝国的上层拥有稳定的一席座次。要知道，在被皇帝册封为伯爵之前，安东尼总督的爵位一直只是个男爵！而且从皇帝没有邀请他前往首都正式接受册封来看，这个伯爵的爵位也只是喂给猎犬的一根骨头罢了。

    所以虽然安东尼本人一直希望能做个坚守信条的骑士，但是他却不得不在各自利益之中摇摆不定。但是现在，不管他儿子是否是被帝国人利用，但是当下也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安东尼心里知道，他对皇帝的“忠诚”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而法兰克的光荣传统，对于他们这样一个外来户来说也不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如果帝国人真的是要在山脉之中收集资源，那他绝对大有赚头，而且他们的军队在一定程度上也能保护他的安全。但如果他们的目标不仅如此，而是更为远大的想法呢？到那个时候，这些外来人士是否可靠，能否在战争之中站在他一边，而他是否会被批为背叛，能承受的起皇帝的怒火呢？

    安东尼总督沉思了一会，思考着该如何在这其中抉择。

    不过在他最终下定决心的时候，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起了一件自己来到这里的另一件大事。之前因为传送门的原因，他差点把这件事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