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和尚腆着笑脸道:“国师,您看小僧有没有资格当您的徒弟?”
鸠摩啼冷哼一声,怒火升腾,嘲笑道:“就凭你?连给我徒弟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听到这话儿,方仁的笑容僵在脸上,只能没滋没味的自嘲。
消了火气,鸠摩啼站起身,跛着脚,往农舍小屋走去,方仁紧跟在后。
一边走,鸠摩啼一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方仁低着头答道:“穆哈尔将军死后,小僧便投在了您的门下。”
“哦!时间不是很长啊!”鸠摩啼自言自语道。
方仁不知该如何接话,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两人走到屋里,鸠摩啼坐在正堂,方仁站立旁边。
鸠摩啼接着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躲在这里?又为什么找你帮忙?”
方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小僧只是明白一半儿。”
鸠摩啼笑道:“恩,不错,你算是个聪明人,你跟我详细说说。”
方仁整了整衣襟,清一清嗓子,从容道:“国师找小僧来,无非是看中小僧曾经与玄觉结仇,想用小僧去对付玄觉。国师隐居于此,是为了避开玄觉的锋芒,毕竟国师的一条腿,被他……”
“胡说!”鸠摩啼大吼道:“一派胡言!”
他一掌拍在案几上,将木质的家具劈得粉碎!
“噗通”一声,方仁吓得跪倒在地上。
“是,小僧说错了话!小僧的不对!”方仁磕头如捣蒜一般,没了丝毫的胆气。
鸠摩啼压低心中的怒火,又问道:“那你再说说,我为什么隐居在这里?”
方仁两个膝盖着地,大腿不断的抖动,颤颤巍巍道:“这个,这个,啊,是了,国师是在此幕后操纵着一切,而排头小卒便是小僧!”
鸠摩啼转变脸色就像翻书一样的迅速,当即乐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方仁暗吐一口长气,又道:“国师,接下来小僧应该怎么做?”
鸠摩啼从怀里摸出一道金牌,交给方仁,说道:“这道金牌是我在各处衙门的信物,凡是有需要只要亮出此牌,无论钱财还是人手,各处官吏都会协助于你。记住,你要做的,便是帮助潘秀香勾引到金光,让他沉沦在女色之中!”
“只是……”鸠摩啼又将金牌缩了回来,嘱咐道:“万万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在幕后操控,倘若是事情败露,我断然不会认你!”
方仁接过金牌,笑的合不拢嘴,急道:“小僧明白,国师放心!”
大都城内,一道偏僻的小巷子里,潘秀香久久的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前。
她犹豫再三,一会儿来到门前,一会儿又退到一旁,踟蹰不前。
不多时,这户人家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中年妇人。
她一扫手上的花手帕,问道:“吆,这是哪家的小妇人,在咱家的门前流连?可是要找自己的爷们?妈妈我可告诉你,现在这个时辰呐,官人们都没有来呢!快走!不要在这儿碍事儿!”
潘秀香吞吞吐吐道:“我不是来找自家男人的,我是来……”
中年妇人又将声音提高三度,道:“吆!这可奇了怪了!难不成小娘子是来找乐子的?”
听了对方调笑,潘秀香脸色通红,一扭身就往小巷子外面走。
中年妇人一抖手帕,乐道:“脑子有病!”
只是刚走出几步,潘秀婷急急的顿住脚步,又回转过身子,突然大声喊道:“我要卖身!我要入行!”
中年妇人面上诧异,紧走几步,捂住潘秀香的嘴巴,说道:“吆,这位小娘子,干我们这行儿的,可不许这么明目张胆的吆喝,又不是街边摆摊的买卖!”
潘秀香瞪着一双大眼睛,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然明白。
中年妇人松开手,这才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潘秀香的模样身材。
只见潘秀香虽是一身戴孝的素色麻衣,不施粉黛,却别有一番姿色。
双眉弯弯,好似初春的柳叶,脸盘圆润,艳若桃花,眉眼之中暗藏风情月意。
细腰婀娜,一条细绳紧紧的拴着腰身,勾勒出浑圆的线条。
檀口轻轻地张开,气息芬芳,更是叫人勾引得心里发痒,蜂狂蝶乱。
“好一个妙人儿!”中年妇人暗自赞叹道。
随即这妇人媚着眼角,嗤笑道:“小娘子可唤我作李妈妈,你真是要卖身?”
潘秀香摇摇头说道:“我不卖身,只是借着你的地方用一用。”
李妈妈当即变了脸色,喝道:“吆!消遣你家妈妈呢!没见过你这样捣乱的妮子!”
说罢,她转身就要回去。
“阿弥陀佛!”方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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