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第一秒,乐癫癫的哆啦a梦正冲我展示它迷人的笑容,熟悉的病房,熟悉的床,睡得却是我他人呢?去哪了?走了吗?应该是吧
突然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轻轻地,像是在打电话,我连忙靠过去竖起耳朵听,郁闷搞不好我已经得了偷听狂想症
“我不回去,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好,爷爷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回去,专车您撤了吧,我不会回去的就这样,拜拜!”他急急地关上电话,眼角一抹利光朝瞥来,完了,被他发现了,我连忙装模作样地跑到病床上,闭上眼睛
“死要钱,你都听到了,我都说不会走,还装死做什么?”一双温暖的手不停地摇着我的手臂,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哪有装死,我是真的晕过去了嘛!”
“我知道。”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脸上一抹得意的神采让我发现自己的口误。
我急忙辩解:“你别误会,爱走不走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管!更不是因为你要走才留在医院外的”kao,我在说什么啊越描越黑
“舍不得我走就舍不得啊为什么还要解释这个好像已经把你出卖了”他坏坏地笑着,并举起哆啦a梦在我眼前拼命地晃,我一下子夺过“少臭屁了,谁舍不得你,我喜欢玩哆啦a梦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好啦,我不闹你了,看你脸红的”他近乎宠溺地用手捏着我的脸,看来贫富差距如此大的两人还是有相同兴趣的,就是喜欢捏对方的脸
“我才没有脸红”
“你究竟听到多少?”他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我一肚子的纳闷“什么听到多少”
“我跟gdy的谈话。”他侧过脸,稍长的碎发荡在眼睛上,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电视里常说一旦听到高层机密是很容易被杀掉的,但总不能说没听到吧
我只好心虚地说道:“我已经忘记了”
“嗯?”他突然转过脸死死地盯着我。
我只好又低声说道:“好像听到一点点,说你要回上海什么的”
“就这么一点点?”他的脸靠我越来越近,眼神暧昧得能让人发疯,我只好抛弃自己的最后底线,嚷道:“从把我赶出出门那刻,我一字不落地全听了下来,怎么样?!要杀要剐随便你,干嘛用那种衰人的眼光看我!”
“偷听别人说话还有理了你!”他的手指擢着我的额头,玩笑地说道:“讲得这么理直气壮,是不是已经准备要接受惩罚了?”
“拜托拜托,只要不扣我的工资,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我近乎哀求地跪倒在病床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一只手指轻轻地把我推倒在病床上:“真没原则,为了钱你还真什么都做得出来!”
“反正你只答应不扣我工资就阿弥陀佛了!”我双手合十,在病床上猛拜四方,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头上的三尺神明,千万别砸我的金饭碗啊“行了行了,少装神弄鬼,我答应就是了。”他终于点头答应,我感激涕零地拉着他的手,涕?!对,要涕!我拼了命地挤出两颗泪珠,效果还不错“我就知道瘟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只答应不扣钱,没答应不惩罚别的。”他像个土匪一样冲着我笑,我顿时松开他的手,悻灾灾地说道:“我就知道,瘟神是不会转性的!”
“怪不得gdy常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是!海落镇最有责任心的保姆你欠本少一个惩罚听到没有?有机会我一定要回来!”他看了一眼窗外,又说道:“我不是蓝氏正宗血统,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连做梦也不可以讲出来”
“做梦的时候我哪管得着?”我耍赖着,其实他不说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反正你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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