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了什么邪?当我把‘妈妈’两个字套在贵妇的身上时,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们进了咖啡店虽然不曾在外婆面前提起过,但十八年来心里一直想象着妈妈的笑容,妈妈的声音她现在就坐在我的对面,而我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会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吗?
“你叫什么名字?”她竟带着质问的语气跟我说话,让我的心掉进冰的谷底。
“为什么要突然回来?为什么要见外婆,跟她吵架,害她住进医院!”我努力制止自己不争气的眼泪。
“你到底懂不懂礼貌,我是你母亲。”
“那只是一个名词!”我坚定地说着:“没有这两个字,我跟外婆一样可以过得很好,过得很开心。”
“贫困的生活算是很好么?”她反问道,从皮包里拿出一叠支票,匆匆在支票上写了一连串的数字,递给我:“拿去,好好替外婆治病,好好读书,算是我补偿十九年来对你的亏欠。还有,跟arle断绝来往,不要再跟蓝家扯上任何关系!”
我清楚地看到那张支票上的数额有多高,我冷笑着将支票撕个粉碎:“我可以接受任何人的金钱跟施舍,但是你的,我不屑是,我没有你尊贵的生活,没有华丽的外衣,同样,我也不会拥有你那肮脏的灵魂!”
我将支票扬了一桌,然后走出咖啡店。
她为什么可以那么冷血,十九年只等于一张支票吗?
我终于明白外婆从不愿提及母亲的原因,因为不想让我知道‘母亲’两个字有多猥锁。也终于明白不嫁有钱人的毒誓其实是我的保护罩。
天悦捧着一束玉兰出现在病房门口,我急忙擦干眼泪“你来干什么?”她看上去不仅漂亮,而且纯真,善良,使我没办法对她发火。
“我来看看外婆。”天悦冲我笑笑,我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花插入花瓶中,她又说:“其实我也想你聊聊。”
什么日子,所有人都想找我聊。
看着沉睡中的外婆,我说道:“那我们出去聊。”
“好,姐姐。”她兴奋地笑起来,我问道:“你叫我什么?”
“姐姐啊,你不喜欢吗?”她看起来如此纯真,我只好微笑着摇摇头。
医院四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长长的长椅上,我和天悦两个人并肩坐着,她穿着丝一样的轻衫,像个不染世俗高贵的公主,而我,连灰姑娘都算不上。
“这个吊坠真漂亮。”她的眼神落在我胸前的吊坠上“则也有一个,我看他一直挂在脖子上。”
我没说话,蓝天则当然有,是我送的嘛,不过他怎么会把这种廉价的赠品挂在脖子上。
“听母亲说,你给则当过保姆?”
“嗯。”“则的性格很冷,就算是爷爷和妈妈,他也从来不愿意多说半句,宁愿独自坐在角落数着自己的心情”看她眼眸里的欣赏,远远超出一个妹妹对哥哥的爱戴,到底是我多想还是
“你是来跟我讲蓝天则的吗?”
“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则不是我的亲哥哥,他也知道,一直知道自己是捡来的,所以他讨厌别人用贵公子的眼光去看他,也讨厌母亲将蓝家的责任缚在他身上。”听天悦这样说,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讨厌‘死要钱’的我,天悦继续说道:“你不要怪母亲,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当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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