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泠指着擂台上一边郑重的摆着的簪子。
钟离言瞥了一眼,耿直的回答道:“不好看。”
这只能换来南宫浅泠的一计白眼,“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钟离言这是听明白了,南宫浅泠是看上那个簪子了,想让他上擂台帮她赢下那个簪子。
说实话他真没看出来那簪子哪里好看,也不是十分贵重,最起码逸王府的库房里比那支簪子更贵重更精巧漂亮的簪子那是数不胜数。
不过南宫浅泠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拿给她呢?
“虽然簪子不是很好看吧,不过戴在浅儿头上,一定光彩四射,我去帮你赢回来。”
“好。”南宫浅泠灿烂的笑了。
其实她并不是想要那个簪子,正如钟离言所说,那簪子并不是很好看,她只是想看钟离言比试的英姿罢了,那簪子倒是次要的。
钟离言上了擂台,问道:“这个怎么玩儿?”
摆这擂台的主人说道:“很简单,就是比射箭。每人十箭,射中红心多者胜。”
“简单。”
钟离言轻轻松松的拿下了比赛,同时赢得了那个簪子。
钟离言把簪子递给南宫浅泠,他笑着说道:“那里有卖冰糖葫芦的,你在这儿待会儿,我去给你买。”
“好。”
南宫浅泠自己在那里把玩着簪子,一个穿着粉红色襦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喂,这位夫人,我喜欢你手里的簪子,可否卖给我,价钱好说。”
南宫浅泠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我夫君赢给我的,这份情谊千金难求。”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旁边的这位可是当朝驸马。”粉衣女子趾高气昂的说道。这姿态仿佛在说‘怕了吧,怕了就把簪子给我’。
南宫浅泠这才注意到粉衣女子身边的人,原本只看这个人南宫浅泠可能还认不出来,但粉衣女子那一句‘当朝驸马’让南宫浅泠知道了此人的身份---长宁公主的驸马,钟离言的伴读独孤逍遥!
“这位是当朝驸马?那你可是公主?”看这女子的样子不过十四五岁,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朝阳可没这么一个公主。
粉衣女子不是公主,当然也不敢胆大妄为的说她是,她只是羞愤的看着独孤逍遥。
但独孤逍遥并没有理睬她,他依旧冷漠的站在一边。
“看来这位姑娘不是公主,更不是长宁公主了。那么本宫就好奇了,七夕乞巧节,驸马爷不陪着长宁公主,怎么反而陪着一个不知名的女子逛街?”
钟离沁刚刚流产没多久,独孤逍遥就带着别的女人逛街。而且据说钟离沁流产就是因为和她的婆母有斗争,被她婆母推倒才流产的。
这独孤家真不是东西。南宫浅泠真是后悔当初没弄清独孤家和独孤逍遥的底细就帮钟离沁嫁给了独孤逍遥。
独孤逍遥没见过南宫浅泠几面,加上现在又是晚上,他是真没认出南宫浅泠来。不过南宫浅泠的一个‘本宫’,让他如醍醐灌顶。
“什么不知名的女子,你才是不知名的女子呢,我可是逍遥哥哥的亲表妹。”
显然这也是个蠢得,完全没有领悟到南宫浅泠话中的重点。
独孤逍遥赶忙把粉衣女子往后拉了拉,“逸王...参见逸王殿下...”独孤逍遥原本是想叫南宫浅泠,却看见了出现在南宫浅泠身边的钟离言,于是就变成了请安的话。
钟离言把冰糖葫芦递给了南宫浅泠,然后看向独孤逍遥和那女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粉衣女子身上,“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王的王妃不敬!”
“民女民女...”粉衣女子吓得腿都软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浅泠会是个王妃,毕竟南宫浅泠不仅穿着朴素而且完全没有王妃的架子。
“家妹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王妃,还望王爷王妃恕罪。”那女子毕竟是独孤逍遥的妹妹,独孤逍遥还是要给她求情的。
钟离言看向了南宫浅泠,只见这丫头正在唯美的吃着冰糖葫芦,而且给了钟离言一个你随意的眼神。
“家妹?独孤,本王记得你没有一个这么大的妹妹。”
独孤逍遥硬着头皮回答:“回王爷,是表妹。”
“原来是表妹,那本王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她。”
“谢王爷王妃。”独孤逍遥说完又给粉衣女子使眼色,她也连忙道谢。
“独孤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长宁的驸马,长宁就是你的荣辱,你若让她不高兴,本王可不保你!”虽然独孤逍遥是他的伴读,但钟离沁可是他妹妹,孰轻孰重一眼就看出来了,更何况现在不管怎么看都是独孤逍遥对不起钟离沁。
“独孤知道。”
“知道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