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现在只觉得浑身软绵绵,毫无力气反抗,任由那风卷残云般的狂舞着身体,衣服也都被狂风撕扯的七零八落。这黄飞雄倒还好些,起码是个爷们,破皮露肉也无所谓。可这黄飞鹂一个女儿家,可就惨咯。外衣已经被撕成破布条,随着风雨飘摇,如果不是胸衣系的比较紧身,恐怕春光无隐,下身也只剩下丁字小裤和长靴。若不是拼命抵抗,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暴风雨身上,若是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任凭汉子一般的性格,也必羞臊的无地自容。
不消一分钟光景,黄飞雄和黄飞鹂二人只觉得身上已经被绳索困住,动弹不得。倏然间,雨散云收,二人兀自从空中掉落,四下确是一片漆黑。黄飞鹂身上吃痛,内心却格外警醒。这是何方大能,居然在片刻之间就可以将自己和哥哥困住,自己这又是落在哪里。她努力挣扎了一下,却并不能移动分毫。往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却也一无所获。看来是被人生擒活捉了。既然技不如人,只好任人宰割了。只要给老娘个痛快,死就死,再过这么些年,还那么大个儿,只要这敌手不是色魔就好。一想到对手可能是个色魔,她对自己身体的意识瞬间恢复过来。糟了,这衣服怎么都没了似的,四下漏风。她低头一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自己的胸衣,羞臊之情涌上心头。难不成真的是色魔?要不怎么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一想到这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躲过这狂风卷的黄黑虎看着云团兀自在小丘上发作片刻,便不见了儿女,待云团一收,一个大鼻子高额头脑袋上似乎有俩鸡蛋大小肉包的高个男子,一身白色道袍,翩然站立在小丘上,身背一个不大的包袱,仿佛路过一般。他静静的打量着黄黑虎,并未主动开腔。而这男子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个男子。这人则一身乌青,脑袋小,脖子细,个子不高,,大肚子,四肢,肉敦敦。如果让他匍匐在地,颇有点海龟风。
黄黑虎站在小丘之下,朝着小丘上的白衣男人一抱拳,大声说道:“不知何处得罪过这位兄台,致使兄台突下杀手,将我那儿子和女儿掠走?”
“果真不知?”白衣男子淡淡的反问道。
“当真不知。”黄黑虎已经意识到被突袭的原因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撒谎道。
“那你可知这满河的浮尸,是何人所为?黄黑虎阁下。”白衣男子指了指身边的黄河,威压凭空而来,逼迫的黄黑虎直想后退。若不是内心硬顶着这股子威压,说不定就出丑于人了。更何况来人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字。看来,想赖债是赖不过去了。
“这个……你认识我?”黄黑虎答非所问,但犹豫的话语,已经表明了一切。
“就是他们干的。”后面那个龟风男子指着黄黑虎对白衣男子大声说道,并快步走到了白衣男子身旁。
“已经有人指认,黄黑虎,你还有何话可讲?难道大名鼎鼎的西南黄家,一点敢作敢当的丈夫气概都没有么?”话已不善,避无可避。
“不错,是老夫所为。可此事和阁下有何干系?请问阁下是……”
“有胆量承认就好。既然你弄得人家家破人亡,总归要补偿一下。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打的过在下,才配知道在下的名号。小金,你先退到一旁,等我收拾了这人犯,再与你回去复命。”说罢,那个龟风男子迅速后退,足有两百余米,远远的看着白衣男子这边。
“阁下,等等,你说弄的人家家破人亡,是哪一个家破人亡?”黄黑虎知道自家人在黄河撒野必然会伤及很多无辜,但具体到人,仿佛并未看到有人的尸体浮出。如果没有,他们找上门来,也就是借题发挥找茬。如果自己不理亏,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哪一家?你们父子三人施展涸泽而渔和落井下石的看家本领,让这黄河浮尸百里,你说谁家家破人亡了?明知故问。少啰嗦,出招吧。胜过我,你才有机会为你自己辩白。”白衣男子虽未出招,但周围的空气倏然向其凝聚,导致周围空气瞬间变得稀薄。黄黑虎若是普通人一枚,恐怕早已被这瞬间空气变动产生的压力推向白衣人。好深厚的功力。
黄黑虎见躲不过,只好强打精神,双手向着白衣男子一推,一招铺天盖地,卷起漫天泥沙,朝着白衣人猛扑而来。白衣人微微一笑,泥沙障天,看着气势很大,但杀伤力要差许多。他原地右掌朝着黄黑虎方向一招手,来来,全到碗里来。只见从白衣男子身后瞬间形成狂风卷,迅速朝周围扩展,很快形成一个直径数十米的旋风,直冲黄黑虎旋转飞去。令人惊奇的是,他这狂风卷,直接在漫天沙尘中钻出以旋风为中心的明镜空间,让他可以直视黄黑虎。
黄黑虎见此情形,心道不好。自己这招如此容易被对手破解。从对手出招的风格看,应该是与海神家族有关联。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确认这是海神家族的哪一位。在历史上,他们黄家的实力,一度在海神家族之上。只是到了他父亲和他两代,不知是何种原因,能力突破总是受到局限,以至于江湖上将黄家排名,远远排在海神家族之后,几乎是倒数了。
他本来刚刚修为上有了突破,想找老对头,也就是江湖排名最末的水家试试刀锋。没想到水龙山莫名其妙的输给他,而提前打发走了水冰语那丫头。现在人没追上,惹上了一位大神家族。这意味着,如果不能从这次行动中洗脱,他黄家的势力可就要江河日下,甚至被江湖除名了。
黄黑虎见招被拆,马上变招,落井下石。既然迎面无功,看看从天而降,能不能砸死你个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