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看着帝后离开的身影,眼中泛起恨意和杀气,当她看向蒹葭时,又满是慈祥与温柔。
蒹葭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愧疚益甚,缓缓地轻松开皓禹的手。但她刚松开却又被皓禹紧紧握住。
皓禹紧握住蒹葭的手,一脸坚定地看着婉若,朗声道:“不管长辈如何,她已是我的妻子,以后将永远都是!”
蒹葭低头看着被皓禹握住的手,犹豫地动了动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婉若静静地看着皓禹,直到很久才释然地笑道:“即然如此,我就把我的小蒹葭交给你了。”
“谢谢!”皓禹诚恳地把头叩到地面。
蒹葭闻到头发被燃焦的味,慌忙把他拉起来。看到他额前散落的发丝已枯焦,额头更是被烫得焦黑脱皮。她心疼地看着了一会,又低下头看着地面,眼泪一滴滴地落到地面上。
“其实并不痛。”皓禹在她的耳边低语,那声音轻快而愉悦。
蒹葭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仍然是低首不语。她知道他所有的轻松状是做给她看的,他承受着来自于天帝、帝后的压力,心里并不她比轻松。现在都被烫成那样,还这样说话让她放心。
感受到她回握的力度,皓禹勾起唇角微笑着。那力度虽然很轻,但是他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婉若幻出一个小包裹,浮到皓禹的面前,轻声道:“这是我夫君的玉玺,现在交给你,希望……希望在危险的时候能帮上忙。”
“这是前天帝的玉玺?”皓禹把包裹接过来收入怀里,心情很是愉悦……这是他岳母对他的信任和认可。
“嗯!”婉若轻应一声,看着蒹葭回忆道。“前些年因为有炎帝在,所以我很放心地躲在黄帝那。但是助黄帝打蚩尤之后,我就发现我的小蒹葭的气息感觉不到了。”
“有女衣青衣,名日黄帝女魃。与蚩尤大战时,您以凶兽的形状现身,我还想着旱魃就是个凶兽。”皓禹道。
“蚩尤一战之后,旱魃四处奔走,所到之处,赤地千里。母后这是为了寻我吗?”蒹葭看着婉若咽声道。
“嗯,还是给我找到了,而我的蒹葭已长,也给自己找了夫婿。”婉若看着皓禹道。“打败蚩尤的那条金龙就是你吧?”
皓禹点点头道:“我们一起并肩作战过。”
“即然这样也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婉若幻出一点白光打入蒹葭的额间,道。“这是我所有的灵力,也是我就最后所能给你的。”
“母后,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灵力给我?”蒹葭慌张地站起来,想走到她的面前去。
婉若往后退去,化成一只凤凰在蒹葭的上空盘旋几圈,便化作点点光散去。
“我的小蒹葭,不要考虑太多,什么事都比不上你的幸福快乐。”婉若虽消散了,但她的叮嘱和担忧,却在这个山坳中久久回荡着。
蒹葭惊慌地爬起来,跑过去伸手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挂着两行泪,看着四周的白光也慢慢散去。
皓禹走过去抱她拥入怀,抹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安慰道:“你母后见你有归属,才放心地去陪你父皇。你这样难过,她会走得不放心的。”
“皓禹,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蒹葭推开皓禹,追着缓缓散去的白光慢慢走着。此刻她无法心安理得地,呆在皓禹的怀里,毕竟他是……
皓禹站在原地,满眼悲怆地看着她一个人,孤独地舔着自己的伤口。他的安慰和温柔,他知道她想要也需要,但是她不敢要也不能要。
“属下霖雨参见公主。”
白光一散去,魔王虚危立即带着他的人,跪在蒹葭的面前。与其说是跪着礼,不知说是将蒹葭和皓禹包围在其中。
蒹葭抹去脸上的泪,低头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魔王虚危,此时月色正好把他白得过分脸,照得更加阴森恐怖。
她不会傻到认为他是刚好赶到,看他与他下属的气定神闲,分明就是一直潜伏在附近,等旱魃离开才出现的。
“霖雨哥哥,你认识旱魃吗?”
蒹葭紧盯着魔王虚危,一步步向皓禹退去。皓禹把她拉入怀,着急地往天空望去。该死的,伊天问他们居然还没来。
“旱魃?”魔王虚危抬头看着蒹葭,似乎不太明白,蒹葭为什么会提到旱魃。
“对,她是黄帝的女儿吗?”
魔王不加思索地回答道:“根据古书上记栽是的,公主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霖雨哥哥都不问一下,来迎亲的人为什么都跑了吗?”
“他们不是被他杀了吗?”虚危站起来指着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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