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闳抢着把话说完。
“蒹葭?和闳说的都是真话吗?”皓禹紧盯着蒹葭问道。
蒹葭看着皓禹,见他双眼赤红,不知是悲伤还是怎样,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该怎么跟皓禹解释。无论帝后是自杀的,还是被她杀的,对皓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激。
如果让皓禹知道帝后是自杀的。皓禹自然会知道是自己的坚持,逼得帝后不得不以死逼他回头……那这就等于是告诉皓禹,帝后是被他逼死的。
如果承认帝后是自己杀的,这样不但逼疯皓禹。而且自己甚至是整个神农族,都会面临天界的复仇。
其实无论是哪种说辞,对皓禹来说都是总以让他发疯的打击。而且自己和皓禹更加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了。
“蒹葭,快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
皓禹着急地冲向蒹葭,却被许世飞过来拦住。
“你想问什么呢?能说她会和你说清楚的,现在的情况你让她怎么跟你说。”许世新将蒹葭护在身后道。
“帝后是我杀的。”羊祜突然出现在门口,走到蒹葭的身边,把沾着帝后鲜血的剑捡起来一抖,那剑竟化成他的长鞭。
“你说谎,我进来时剑是在蒹葭公主的手上的,而你根本就没在这里。”重获自由的和闳,走过到羊祜面前欲抢夺长鞭,却被羊祜挥鞭把他卷起来,甩到一边去。
“人就是我杀的!”羊祜收回长鞭
,再次重申道。
“即然如此,那就以命尝命吧!”皓禹幻出太阿剑,快速直接刺向羊祜。
蒹葭当然知道羊祜不是皓禹的对手,连忙飞身挡在羊祜的身前。皓禹想不到蒹葭会突然出现,想收回剑已来不及,只能快速移一下剑身一偏,把刺向蒹葭胸口的剑,改刺向她的肩膀。
“彦卿,你为什么要挡在师兄的前面?”羊祜反应过来扶住蒹葭,却摸到满手血,便忙用灵力封住她的穴位止住血。
“你居然为了这个羊祜,连命都不要了?”皓禹满是悲伤的眼中,浮起失望和愤怒,一咬牙把没入蒹葭肩膀的剑抽了来。
“皓禹,你母后杀了我的父母,就算是我师兄杀的,我们两两相抵一笔勾销好不?”蒹葭抚着肩膀上的伤,轻声哀求道。
蒹葭知道帝后不是羊祜杀的,就连突然闪现踢剑的人也不是羊祜。让羊祜认下个罪名,是她唯一能给皓禹的一点温柔。但是她不能让羊祜,为此付生命的代价,她将会拼尽全力护羊祜周全的。
“两两相抵?”皓禹怒极而笑,那笑容里全是悲凉。“这是我听过最扭曲的话。”
“我敢保证母后绝对不是羊祜杀的!”被摔得鼻青脸肿的和闳,踉踉跄跄地走到皓禹的身边急道。
“即然,不是羊祜杀的,而你们也没亲眼看到,我们的公主把剑刺入帝后的体内。那也就是说你们不一口咬定,帝后就是我们公主杀的。”在门外听了半天的天乙,带着神农族人走入房内,守在在蒹葭的身边,“现在情况太混乱,为惊到我们公主,现我就把她带回神农山。以后有什么新证据再到我们神农山对质吧。”
皓禹道:“羊祜自己承认杀人,而蒹葭的嫌疑最大,那就应该都收入天牢中等侯审判。”
“我们神农山的公主绝不可能杀人,所以绝我们神农族是不会让你们把她关入天牢中的。”天乙伸手一挥,对他带来的人道。“我们现在就护送公主回神农山。”
皓禹越过许世新和天乙,盯得他们身后蒹葭,假笑道:“蒹葭,你今天是以嫌疑犯的身份住进天牢,还是以杀人犯的身份逃离天帝庭?”
蒹葭微微一愣,听皓禹这话,似乎已认定帝后是她杀的。天牢她是绝对不能进去,天帝虽被软禁着,但他的势还是遍布天庭的。而且和闳一口咬定她杀了帝后,皓禹他们必定对她恨之入骨,留在天庭入了天牢等着她的绝对是重重磨难,她现在怀着孕已经经受不起那些了。。
现在她也不能留在天庭,她得尽快回到神农山,看看能不能修复帝后的魂魄,给自己和皓禹一条回头的路。
“许世新,天乙你们帮我拦住皓禹。”
看到皓禹脸上的失望和痛恨,蒹葭的心便是一阵阵密密麻麻的刺痛。她忍住心里的难受,幻出鹏鸟呼哉拉着羊祜坐上去,冲破顶飞离了天庭。
在蒹葭飞离天庭的那刻,身后传来皓禹痛苦的吼叫声。不过去和将来皓禹待她如何,但那一刻她深切地感觉到皓禹对自己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