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一边小声道歉,一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但反被拉的更紧。
许维怢闭了闭眼睛,慢慢平复一下心情,也许,这还不是她最耍赖的一次,说道:你师父一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向我道歉吧。”
其实,师父根本就没有让她这样做,只是她还心存一点幻想,然后又想要打破许维怢的幻想而已,可是,统统以失败告终。
“是啊,师父又给了我一把玉锁,说是可以蒙混过关。”
许维怢苦笑着说:青鸟,你越来越会…。”
许维怢话未说完,马车突然大力摇晃了一下,他的手还没来得及伸出来,青鸟的小脑袋就撞在了窗檐上,咚得一声,痛得她直吸气。
青鸟痛兮兮的说:你这算给你报仇了,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许维怢丝毫没有要下车询问的意思,宽厚的手掌伸过来,给青鸟揉着撞痛的小脑袋。
轿帘被掀开,家厮有些惶恐的说:少爷快下去看看吧。”
青鸟也跟着下了马车,站在许维怢后边,继续皱着小脸揉着发疼的小脑袋,看到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匹马从小道上横冲过来,让小的措手不及,实在没有防备。”
“那人伤得重吗?”
许维怢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慢慢走向那地上躺着的黑衣男子。
家厮一时有些欲言又止,好像是有点为难,青鸟看得奇怪,跟上许维怢,直到露出和家厮一样尴尬惊讶的神情。
黑衣人看似相貌堂堂,英宇不凡,但是面容之间倒存有一丝倦赖之意,不像是受伤了,倒像是在耍无赖。
青鸟抬头看看天空,估摸着再耽误一会儿,会耽误时间了。
“明明没事啊,你是哪里受伤了?”
许维怢回身看着青鸟道:青鸟,你撞的头疼,先去轿子上歇着吧。”
青鸟不理会许维怢,反而走近那躺着的黑衣男子,蹲下去,看着他说:你倒是哪里痛啊,你说出来啊,若是我们的错,我们会赔理的?你这样躺着不动,浪费的是我们大家的时间。”
没想到,那黑衣男子只是摆了摆手,却仍然只是不睁开眼睛。
青鸟见状,拉了许维怢就要离开。
许维怢大约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说青鸟有些无理,但就算是碰上个无赖吧。
马车继续在吱拗吱拗声中前进,许维怢知道青鸟是急着要尽快找到那个算命先生。所以,一路上都没有多言。
祭祖之后,亲事已成定局,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够阻止自己和青鸟在一起了。
马车才刚没走多远,小道上的黑衣男子突然起身,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过来,烦闷的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刚才那个小丫头还真有意思。随即,像没事人似的,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马车在此之后行进的很快,很快就来到两人要祭祖的地方,是一处被绿意围绕的古宅,久没有人居住。不过,许家书香古宅则是出了名的,每月,许老爷都会派人来打扫。所以,这里虽然常年冰冷寂静,但是倒也不算太过阴凉,反而会给人一种宁静致远,厚重典雅的感觉。
两人按照祭祖的流程,很快祭祖完毕,青鸟只是照流程祭祖,但是,在上香磕头的时候,却看到许维怢的眼睛里有一种奇异的光彩,好像得了什么绝世珍宝似的。
她很想开口问,却又怕说错什么话!
从许宅出来,许维怢就遣退了下人,和青鸟一起去找曾经那位算命先生,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