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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下,一卷告示经文诵读者,随众数万,四处念经讲佛,企图造反生事。
头领程汉,头戴一顶毡帽,十分端正的盘腿坐在大前排,手敲木鱼,四处跪拜着,他的眼睛微眯着,胡子类似于阿凡提,嘴里说着一些不明原因的故事。
聚集在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益州牧董袭,亲自前往,带领随从武将数十员并一伙儿官兵,准备四处缉拿流窜者。
程汉看见董袭来了,反而疯疯癫癫的伪装成受害者,在袭的面前搞七搞八,胡作非为,但考虑到百姓众多,怕引起不适,便按住了手中宝剑。
谋士诸葛瑾建议到。
“益州牧宽宏大量,不宜妄开杀戒,不如遣散群众,将他们暂时扣押起来,等到问清源由,再放出来不迟。”
“就依你这么办。”
袭乃下令,把数万百姓轮流遣散,并把程汉等人,用木锁关起来,押至成都大牢内。
大牢里,寸草不生,一片静寂的,死气沉沉,如冤魂厉鬼索命,经过的地方,没有区别。
外面的牢差,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嘴巴,并对另一人说道。
“你看管好这些重犯,董袭大人有令,谁要是让他们出逃了,谁就吃不了兜着走,我先去靠一会儿,到时候叫我哈!”
说着就往外边的木桌子走去,桌子上只有一个水壶,和几个饮用水的茶杯,四处都是暗无天日,到处都蛛丝罗网,那张常年失修的小窗户,上面的木头摇摇欲坠,没人检修。
通常看管一个小房间的就会有一个轮流值班的牢差,但由于是重犯的原因,这次是有两个轮流看管。
次日凌晨二更,外面掀起腥风血雨,喊声一片,一黑衣人手持利剑杀进牢房,无人敢挡。
两个牢衙内很快就被一击毙命,看到来往劫狱的随从,程汉喜极而泣,他狂笑到。
“不如今夜,我们趁机击杀董袭,重夺益州,再复西蜀。”
“禀将军,城外十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只等您一声令下,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好,太好了,你快去援救其他兄弟,把他们的牢门打开,我们在外面集合!”
汉哈哈大笑,心里想着:主公啊,光复汉室的机会可算是被我给盼到了。
他看着人员基本到齐,便宣告到。
“人员都到齐了吗?我们今夜就直捣董袭老巢,把他一锅端了。”
数十位经过特殊训练的敢死猛士,就像洪荒的野兽一样,逢官兵就杀,有时就连老弱病残的百姓都不放过,十分血腥。
董袭来不及防备,就被程汉瞬间拿下,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十分懊悔。
正当汉到城门上开城迎接部队入城的时候,却发现不妙。
“黄刚将军,请速速进城,董袭已被我拿下。”
黑夜中,一将骑马缓缓走出,一只如火龙迎面而来的螺旋箭头,正中程汉天灵盖,他瞬间倒地,血流不止。
袭于是挣脱绳索,夺过大刀,左冲右杀,身边官员于是奋勇杀敌。
“元代,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那将骑在马上,神似李广,堪比花荣,英姿飒爽,风采依然,只听得他缓缓吐出几个清晰的字眼。
“我是凌统,凌公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