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利夫人这边,她的内心戏非常精彩,一会歇斯底里一会怨恨世界,一会绝望恐惧 一会后悔加入(末日畅想),一会后悔只偷藏了一瓶治疗药剂。
当然,这些想法都被封锁在身体里,她那仅存的一团烂肉无法支撑她把想法映射到现实中,哭泣和咆哮都无法做出,那团碎肉无法支持这些“大工程”。
霍利夫人完全失去冷静,自救的念头一直有但从始至终都在被情绪左右着,比如她就没有想起那些治疗药剂。
也幸亏淮中和刘黑宝把那些药剂收了起来,不然就她那破坏一切的风格必然会接触到那些药剂,虽说够呛能活,但起码能多残喘一会。
可以说霍利夫人最后这段时间,不是在顽强求生而是在被情绪处刑,各种折磨人的情绪,在她心中你方唱罢我登场。
直到最后霍利夫人意识到自己要死了,她怨毒地开启了献祭,她想拉着这些“始作俑者”一起去死。
虽然那些孩子都被她吸收了血液,但干尸还在,还有一些在角落里幸存的孩子,约伯斯的怪物军团留下的碎肉还在,众人战斗中留下的血液也在地上,那都是觉醒者的血液。
当然这些是不够的,所以霍利夫人献祭了自己,原本像大雾一样围绕众人的荆棘开始迅速消融。
几秒之后,地面吸收了一切,一点血迹都没有剩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场中除了六人和载体,就只剩了那一地破烂的衣服,里面那几千双新鞋非常刺眼。
不,之前没注意到加起来怕是得有一万多双,这只能说是霍利夫人最后的一次献祭。
刘黑宝突然焦急道:“糙!不好!淮哥!”
现在的局面看起来很诡异,而淮中还和载体待在一起,众人就连忙朝淮中那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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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中和宝宝这边,
淮中和宝宝玩了一会眼神追逐的游戏,淮中甘拜下风,输的一败涂地,快成斗鸡眼了都没抓到过宝宝的目光。
听着荆棘抽打笼子的声音,淮中揉着酸涩的眼睛,开口道:“我叫淮中。”
宝宝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为什么要给自己做自我介绍,我要不要回答?回答的话要怎么回答?
看着疑惑转焦急,焦急转恐惧的宝宝 ,淮中无奈地摸了摸她脑袋,依旧是先压制再突兀释放地颤抖,但这次淮中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再被吓到。
淮中没有告诉她怎样才是对,那没意义,而且真的有什么就是对的吗?
只能讨论一种思想存在在哪里合不合理,别的都是放屁,宝宝靠着她总结的扭曲规律顽强地活着,这难道不合理吗?
淮中要是或居高临下或厌恶嫌弃地对宝宝说,“你得改,这不对。”,那才是放屁,改不改是人家的权利,就算是一定会改变的事情 ,也和你放没放这个屁关系不大,屁不影响事情走向。
人类面对不同环境的适应力无需质疑,这是人类潜力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很多情况下可以当“无限” 来讨论。
“他们为什么叫你载体?”
“或者有让你承载什么东西吗?”,淮中问道。
淮中依旧用手掌抚摸着宝宝脑袋,他在安抚她的情绪,不然无法交流,宝宝现在是意识刚被摧毁重建的状态,她能交流那是她牛逼。
是一种“锻炼”或“进化”出的能力,但只会围绕“挨打”这件事思考,甚至能思考出一本厚厚的书,但这不足以完成正常的交流。
宝宝感受着淮中的手掌,有些呆滞了,不是她平时保护色的“顿感”,是一种震惊性质的“不适”,她久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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