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有一麻木和不知所措。
反倒是那鬼婴居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大股略显干涸的血液随着这天真无邪的笑声,慢慢的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
这笑容,这年龄,倒也算得上是人畜无害,只不过那不断凝固的鲜血,让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明明是该抢在上班之前,好好无忧无虑的感受一下生活最为阳光一面的年龄,却偏偏被这些阴邪的鬼物给缠上了。
“咯咯咯……”
这鬼胎见我面无表情,又是一阵轻笑,嘴里的那种很是幽深的气息,直直的喷上了我的面门。
咳咳……
我猛烈的咳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看见一双手轻轻的向我摸来,那模样很是亲昵。
“孩子,倒挺可爱啊,可惜了……”
话还没有完,这鬼胎将手一收,张开比他整个身体都还要大上许多嘴,向我咬来,恍惚间,我依稀能看见大滴大滴的血液,夹杂着散发一阵一阵恶臭的口水向我袭来。
“哎呀,我艹,还给脸不要脸了。”
我也不慌张,毕竟这种情况,还是在我的预料之中,鬼这东西……
可相信不得!
我也不迟疑,张嘴就是一口夹杂着血丝的唾沫,喷的这个鬼胎满脸都是,在唾沫粘在他面门上的那一刻起,一阵似乎是被腐蚀了一般的声音,就迎面传来,自然也少不了这鬼胎令人牙酸的哀嚎声……
被我这样突兀的迎头一唾沫,这鬼胎一时间猝不及防,那品相可谓极其凄惨,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一脚飞踹,就将这个进退不得的鬼婴,干净利索的踹回了娘胎。
这电光火石间的一系列动作做完后,我一下子躺回了我的座位,眼泪瞬间留了出来:“疼死了,疼死了……”
刚才那口唾沫里面夹杂着我的舌尖血,这可是我硬生生将舌头咬破,才得以喷出来那一丝,咬破舌头很简单,难得是你主动要将舌头咬破,平日里将舌头咬破都是在吃饭话不注意的时候咬破的,即使这样都会疼的要死,而主动咬破,那力道,自然得加大一两倍。
所以,做完这一切后,我疼的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了,软倒在座位上,半天才恢复过来。
舌尖血是一个人的阳气比较集中比较浑厚的地方,对鬼物之类的东西有极大的杀伤力,而那鬼胎被我这么一喷,虽不能置他于死地,让他消停一会儿,安安静静的带在娘胎里一两个时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刚才发生的那一切,车里的其余人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耳朵不好使,那笑声,凄惨的嘶吼声还是让本来很是喧闹的汽车一下子寂静了起来。
司机不用了,这辆车闹鬼,整个公交车公司都知道,一感觉到异常,也不话,踩着油门就往前方不要命的开去,前排的那几个女人此时看我的眼神不单单是鄙视,更多的是一种畏惧,在她们看来,鬼都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些什么。
而身为当局者的张卿脸色更是难看的紧,死死的盯着我,欲言又止。
“谈谈?”
听到我的话,张卿的额头上,滑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随即便咬了咬牙,面色凝重的了头。